杜根不甘心，一个劲地推销，“我们这衣服款式新颖，都是本地没有的货，价格也便宜，你们就看看吧？”

林云香也道，“麻烦你引荐一下你们的主任好吗？我们就见一面就走。”

售货员只翻了个白眼。

“真的，我们有介绍信……”林云香把支书给开的介绍信拿了出来。

售货员不耐烦了，开始赶人，“都什么人啊！乡下来的土包子，走走走，再不走我叫人来赶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呢？”顾有莲腰一插，就要上前骂架。

林云香拦住了她，“算了，我们换一家。”

然而，他们连续换了好几家，都是被人赶出来的结局。

到最后一家时，顾有莲已经气得不肯进去了，而且也不再抱希望，和志远一起在门口守着衣服，又是焦虑又是担心，红着眼眶，差点要哭出来了。

林云香安慰了她几句，自己领着杜根和二妹进去了，然而，还没走几步，就听得门口传来人争吵的声音。

她赶紧回去一看，一个男的指着顾有莲正在大骂，顾有莲在那慌得直哭，志远站在顾有莲面前，一副保护着顾有莲的样子，但是，毕竟是个孩子，也满脸都是惊慌失措。

“出什么事了？有什么话好好说。”林云香立刻把顾有莲和孩子都护住了。

顾有莲见了她，仿佛来了主心骨，哭着说，“我没干啥，我就摸了下那件衣服，他就说我摸脏了……要我赔……”

林云香看着顾有莲指着的那件衣服，灰色的，并没有任何脏污和破损的痕迹，不由也来了气，“我还没听说商场里的衣服不让摸的，摸一下就要赔是什么道理？”

那男的周围渐渐也围上了店里其他店员，看热闹的群众也越围越多。

那男的一副鄙夷的样子看着她，“不是不让摸，是有的人不配摸，不让你们摸是为了你们好，万一摸脏了你们赔不起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