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多余的字眼。
周宴允想到,他每次给小姑娘钱的时候,她要么不收,要么不得不收了后,软软笑着说:“那我先给哥哥存着。”
她总怕麻烦别人,说外公给她留了积蓄。
但他还是怕她钱不够花。
没想到,她走了还要把这些钱还给他。
甚至周宴允又发现,他平时送她的一些礼物,包括前段时间她生日的时候送她的那条项链,她都没有带走。
仿佛她这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所以要把关系撇的干干净净。
周宴允像是个失去灵魂的木偶。
他在江梨初住的房间坐了一整天,没有吃东西,没有喝水,只是坐着。
直到晚上的时候,陈识打电话过来问他回北宜了没,叫他出去一起吃饭,听出了他情绪不对劲,“不是,阿宴,你这怎么了啊?”
“她走了。”
他的嗓音没什么起伏,却给人颓废到极致的感觉。
周宴允说完,沉默了一会儿,又低声喃喃着,“陈识,你说对了。”
他好像的确,对小姑娘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不然为什么会如此锥心疼。
这时候陈识反而没有嘴贱的幸灾乐祸,他马上开车过来,还带了几瓶酒。
周宴允不是嗜酒的人,但这次喝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