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可有我？”傅云舟终于开口，声音低哑。

“……嗯。”

“我要你讲出来！”他进一步要求。

闻言，沈清欢敛眸，柔声道，“我心里有你。”

顿了顿，她又补充了一句，“只有你。”

“那你方才为何阻止我？”他红着眼睛质问，似是被她伤透了一颗心。

沈清欢眨眼。

这个问题，她方才不是解释过了吗？他是没有听到，还是没有听懂？

耐着性子将自己的想法又表述了一遍，可她发现傅云舟的脸色并未随着她的解释而从阴转晴，反而愈更阴沉。

她说错了？

一把掐住她的肩膀，傅云舟一字一句道，“你心里有我，便不该维护别的男子。”

“我没有维护他啊……”

“那你不让我杀了他？”

“……”

她发现，他们的对话陷入了一个循环。

傅云舟似乎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解释，他就是坚持认为自己不让他杀傅云翳的行为是心里没有他，不管她怎么说他都不肯相信。

原来当原本的傅云舟变成另一个傅云舟，不止是性情大变，连不讲理的程度也会随之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