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傅云舟竟还卖起了关子。
他提唇,神神秘秘的覆在她耳畔低语,“这你不必管,只等着出嫁就是了。”
疑惑的看向他,沈清欢眸中的好奇之色愈浓。
他究竟是打算怎么做?
为何会如此肯定他们不日即将成婚呢?
这个问题,一直到他们回了晋安城,沈清欢也未得到答案。
却说另外一边,被景佑帝派来刺杀傅云舟的刺客侥幸捡回一条性命,勉强拖着一具残破的身子赶回了围场去复命。
他的手筋已经俱被挑断,满脸血痕,披头散发,看起来好生狼狈。
一见他这般,景佑帝惊得手中的毛笔都脱手而掉。
黑漆漆的笔尖在宣纸上砸出了一点墨迹,墨水晕染开来,透过纸背。
“你……”
“陛下,属下有辱使命。”影跪在地上,不知是出于疼痛的缘故还是为何,他的身子抖如筛糠,而随着他俯身磕头的动作景佑帝这才发现他被头发掩住的半张脸下,竟有一只眼珠子被挖了出去。
“何故伤的如此严重?!”他不是号称难逢敌手的吗?
“……凌七的武功不知为何会突飞猛进,又或者他平日里就是有意在示弱,以至于属下轻敌了。”
“那你可曾伤到太子?”
“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