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他的唇,管他是师父还是国师又或是圣僧,现在他只是个普通男人,?她要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寸光阴。
她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已经分不清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做什么,恍惚间她伸手隔在了两人中间,见湛寂皱眉,她又放开手轻轻啄了他一口,紧紧抱着他,呢喃道:
“你能不能不抓我回去登基,能不能给我一天逃避的时间,我不做女皇,不做天下人翘首以盼的王;你不做国师,不做万人敬仰的圣僧;我们只做自己,可以吗?褚北。”
她眼中泛着水泽,朱唇红似樱桃,粉扑扑的脸吹弹可破,就连语气也软软糯糯的。
湛寂伸手一遍又一遍描摹着她的脸,深邃的目光看得人无法逃避却又无比迷恋,他热吻落在她盈盈一水的眸上,轻声回道:“来的时候,我已让福公公传你口谕把时间改为明日了。”
萧静好听罢,眉眼弯弯酷似月牙,真诚一笑,又朝他贴了上去,“你来的时候就做好打算了,所以你也想逃避一天,对吗?”
他把手腕给她做了枕头,只剩一只手捧着她的脸,湛寂被她几次三番蜻蜓点水似的吻弄得浑身燥热难耐,良久才从喉咙里挤出个“嗯”。
她继续往他怀里钻,凤袍紧紧挨着他的袈裟,连胸膛也抵在了一起。
“我比你小这么多,喊你褚北你不介意吧?”
萧静好把头埋去了他胸膛上,弱弱地问了一句。
湛寂两只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把人往上抬了一些,直勾勾看着她,反问:“你才叫第一次吗?”
那倒不是。
她把他的袈裟扣子把玩在手中,随后一颗一颗给他解掉……
“你喜欢我怎么叫你?是褚北,褚凌寒,还是湛寂,或是师父?”她问。
见她开始不安分起来,他猛然抓着她正把袈裟往下剐的手,眼中翻起阵阵惊涛,反问:“你喜欢怎么叫我?”
她手滑得跟泥鳅似的,一下就扒了那身让她看了很不舒服的袈裟……轻纱落地无声,萧静好继续若无其事道:“这个时候……我可以叫你师父吗?”
“师父。”
这声师父,喊得他心头一荡,魂都快没了。见她又在打自己白衣的注意,湛寂眯眼,射出两道危险的光,猛然翻身把人压住!
“小妖精!”
他轻轻掐了一下她的肉脸,俯身一口咬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力道很轻。
萧静好浑身一颤,犹如被雷电贯穿四肢百骸,不致死,却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清香的呼吸一直在她脖颈周围环绕,如浓雾弥漫般经久不消,正浸透她细细的肌肤,侵蚀着她的骨髓,意识也跟着越来越模糊,浑身滚烫如熔浆。
由于天气原因,她今日登基穿的是金丝百凤霓裳,本就很薄,领也很低,站着绝对能遮住该遮的地方,可这样躺着……却是一览无余。
她已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只觉胸上那朵红梅被热风吹过,湿湿的,润润的,滋润过后的花瓣,瞬间展开了它诱人姿态,红得刺眼,红得触目惊心。
萧静好越发不能自已,也不知道嘴里哼出了什么声音,怪怪的,起初她被自己吓了一跳,想捂嘴,却被湛寂止住,他跟她五指相扣,把她手举去了头顶,俯身道:
“不要克制。”
她双眼迷离,心里渴望,却不敢再发出那种声音。
湛寂一手楼着她,把不知什么时候缩到床中间的人提到了枕头上。
他笑了笑,侧头在她耳畔说道:“你不是说要让我是你的吗?”
她脸色本来就红,这下变得更红,湿唇顺着他侧脸擦了过去,问道:“我想知道,师父只做你自己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是更像和尚,还是会更想世子。”
“做我自己么?那你肯定会后悔。”他重新侧身躺在她身旁,把人薅进了怀里。
有什么好后悔的,她这样想着,隔着衣裳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画圈圈:
“其实这半年,有嬷嬷给我上过课,关于男女方面的……所以我对那方面还是知道一些的。”
“我知道。”湛寂喉咙动了起来。
“你知道?”萧静好愕然,索性一翻身,趴去了他身上,一口含住他无比凸出的喉结,嘤嘤道:“那我,我还看了十八摸……”
湛寂在她趴上来的刹那,下意识躬起了身,喉结被她含着,他只觉血液凝固,整个人直接僵住!
“你……”
他的话卡在了喉咙里,还没说什么,便听她直接哼了起来:“‘寡人听了十八摸,梭了枕头哭老婆。和尚听了十八摸,揭抱徒弟呼哥哥。尼姑听见十八摸,睡到半夜无奈何……’”
萧静好小调还没哼唱完,整个人忽然腾空,她“啊……”了一声,原来是被湛寂抱了起来。
他把她挂在腰上,两手搂着直径去到灶台边。只见上面竟放了个食盒,看样子应该是他出来的时候顺道提来的。
只见他拉开抽屉,自里面端出碗燕窝,一脸紧绷道:“吃一些?”
“为……为什么突然要吃东西?”她疑惑道。
他直言不讳:“补充体力。”
萧静好忽地垂下头去,羞得真想挖个地洞藏起来,喃喃说道:“那,那你喂我。”
她就那样挂在他身上,而且已经感受到什么东西……
她要侧头往下看,却被湛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喂了口燕窝在嘴里。
“……”偷看计划落空!
他说:“你安分些。”
看得出他在极力忍耐和控制,萧静好乖乖吃着他的投喂,不知不觉竟吃了大半碗,本来还是空腹,现在被填了个大半,胃里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