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早已经消失的车影,原本疲惫不堪的内心渐渐变得柔和起来。
但是我裆部的麻木感却依旧是那样的酸爽,心中暗想永远都不能得罪女人,她们的报复实在是太狠了,差点让我断子绝孙。
“阮柒,你刚刚在鬼叫什么?快点来帮忙!”冯风现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今天画展能带来的收益上,更何况他与我同窗了那么多年,早就知道我是个什么鬼样子,所以也就见怪不怪了。
“知道了,别催“。
……
我和冯风还有其他的同事忙碌了一个早晨,但效果却微乎甚微,期间来了三四个约莫着有四十左右的贵妇人,但都是进来瞅了几眼,我连插上话的机会都没有,就匆匆的离去了。
离画展结束的时间只剩一个中午和一个下午的时间了。冯风显得是愈发的不安了,不停的在我眼前踱来踱去,甚至不知怎的一个劲的唉声叹气。
我不急不慢的拉开老赵办公室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他最爱喝的大红袍,揭开他茶盏上昂贵的紫砂壶,往里面发泄般的倒满茶叶,随即就灌满了开水。
然后,我就坐在独属于老赵的真皮沙发上,气定神闲的翘着二郎腿,并且从办公桌上拿来了平常老赵不怎么抽的翡翠和他珍贵收藏的都彭。
我把玩着手里的都彭,往上拨开盖子,立马就发出了清脆悦耳的“peng”声,然后叼着翡翠肆意的让烟头燃烧在火焰里。
我之所以敢这么嚣张,全都是因为我知道以老赵的尿性,他从来都不会参加最后的各种活动,因为他不喜欢落幕的感觉,想来倒也是奇怪的很。
我所体现出的不急不慢更加刺激了本就不知所措的冯风。
“阮柒,我求你能不能对工作认真一点啊,大家伙现在都忙的不可开交”
“冯风,真不是兄弟我说你,你们那纯粹是白费力气,别人不买我们的画,问题真不在我们的身上。”
“现在不是讨论问题出现在谁身上,而是该怎么解决在这仅剩的半天时间去完成那剩余的营业额。”
“这点你比我在行,你说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冯风听到我说的这话脸立马就耷拉了下去,立马走到我的身前,紧紧的握住我的双手,开口道“阮柒,你就帮帮兄弟我吧,我知道你脑子灵光,肯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