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一群佣人愣在那里,吼了一声,“老夫人的话,你们听到了没有?”
一句话,掷地有声,佣人一哄而上,去擒拿秦家祸害。
要是墨家四爷迁怒秦家, 秦家只怕要从南城市消失了!
才跨了两步,一道涔涔清泉一样的声音将他们定在原地——
“嗯。”
十分简单的一个字,声线优雅又矜贵。
秦酒意外。
墨司聿视线落她轻翘起的唇角,睡凤眸隐了黑,眉峰锐如刀芒,“报复墨瑾?”
秦酒很诚实地出声,“二分之一。”
墨司聿抬手捻衬衣领口,“还有二分之一呢?”
秦酒笑了笑,“我颜狗,婚约,和他?丑拒!”
“馋我的身子?”
男人挑眉,声线压又低又危险。
“……!!!”
秦酒很明显感觉到了。
一眼看去,他站在那里,如中世纪油画里走出来的王裔,脸廓线条质感又清晰,最好的画师一笔笔精心勾描出来一样,将一身高贵冷雅气质演绎的淋漓精致。
从没有见过哪个男人能这样一脸矜持地说出最不正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