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套房,一室旖旎。
那缱绻,那耽溺,无法自持的感觉,经历过一次,再也难以忘怀。
生理期,七天?
突然觉得有些难熬。
抽完了三根烟后,他去了书房,打开其中一个抽屉,里面有一个信封,拿出来,从里面抽出来一叠钱,数了数,八百。
犹记得第一次看着床头八百块钱的心情,眸底闪过黑色的暗芒。
看了一阵,又收了回去。
出了凤栖台,吹了吹夜风,走到了祖祠。
墨司渊跪在祖祠,脸色很不好看。
墨司聿冷瞥了一眼,没有出声,进了祖祠,点了一根香,插入香炉。
墨司渊盯着他的背影,艰难地出声,“对不起,今天是我冲动了。”
墨司聿插好香,看了一眼老祖宗的雕塑。
墨司渊忍了又忍,才努力以最平静地口气出声,“四弟,那两个孩子真的是你的儿子和女儿?”
墨司聿回眸,眸色涔寒地落在他身上。
墨司渊看着他,努力镇定,“秦酒从小在农村长大,农村那地方见不得光的事很多,很多人没有读过书,没什么文化,完全没有开化,在有些方面特别乱。”
墨司聿眸底染了一抹戾色。
墨司渊心口绷的很紧,“你不知道,秦酒和墨瑾谈恋爱的时候,已经越了界,有过那方面的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