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月前,她发现新去的农官奏折中有异,更是不知所踪,而后又暗中得知此前派去的刺史早已叛变,成了玚城太尉的走狗。
太尉又是谁的走狗?
不得而知。
这里面的水很深,她既然出了这皇宫,便到此看看,究竟有多少人有熊心豹胆。
“小桑啊,郭尚终究会重新兴盛起来,到时候你们俩便回去吧。”
郭尚离玚城首府较远,即便有灾祸,天高皇帝远,终究比这里好些。
木兮头收进胸膛处,沙哑低音道:“父亲并不喜我与阿晏之事,等过些日子我们再回去向父亲请罪,若是……我们还是呆在这……”
“唉,你说说你们俩。”
村长气得摇头,他们俩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这世上不缺私奔的年轻人,也不少他们这一对。
木兮自知难演下去,赶紧转移话题。
“村长,我来时看到附近方圆几百亩地种的都是牧草,是有什么讲究吗?”
村长脸色一愣,神色落寞,“上头……”
“爷爷!不好了!”
花芙的叫喊声从山下传来,打断两人的对话。
“是小芙!”
“一定出事了!”
村长急忙回身,向山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