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说完呢。”
雄虫这句话的尾音听起来又轻又软,像是在撒娇。
一瞬间,罗奈尔德只觉得被触碰着的那一小块皮肤,哪怕还隔着层布料都开始发烫。
他抬起另一只手掩饰般地揉了揉耳朵,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克莱德看罗奈尔德一直没回答,甚至连身都没有转,直接拽着对方就往和卧室连通的休息隔间走。
碍于身高,他只能垫着脚把罗奈尔德往沙发上按,而高大强壮的雌虫也温顺地、顺着肩膀上的小小力道坐下。
罗奈尔德坐好后,克莱德还是没有松手。
他直接把一条腿跪在罗奈尔德的腿侧,一只手压着对方的肩膀往后倾的躺椅椅背上靠。
罗奈尔德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身体已经紧张地像一块石头。
可这块石头却顺从地展开,最后一整个躺在了躺椅上,看上去美味又柔软。
克莱德开口了,他语气严肃,一点儿都没有意识到此刻他们的姿势多么不妙。
“你下次再这么生气不理我,我就一整天不跟你说话。”
这个威胁虽然是用刻意压低的声音说出来的,但内容幼稚极了,就像幼年期虫崽子们的打闹。
更何况,说出这句话的,这还是自己心爱的雄虫。
雄虫穿着自己为他定制的整套衣衫,黑色发丝自然垂落,扫在那小半截白皙的脖颈上。
顺着看过去,是被扣得严严实实的衣领。
这种布料滑软细腻,但对雌虫来说太过脆弱,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撕开,露出里面包裹着的美妙果实。
对于罗奈尔德而言,这是顶级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