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宁淡然一笑,目光在萧宴身上打了个转,缓缓开口:“如何个跟法?”
此时,秋风悄然拂过,带来丝丝凉意。
萧宴站在风中,衣袂飘飘,神色认真。
他说:“目前除了太子妃之位,只能许你侧妃之位,但所有的宠爱都只会给你一人。”
谢长宁面上的笑意未减,眼波流转,再开口却是带了一丝冷意:“怎么,谋士我不愿,便拿侧妃之位来诱我?你又怎知我愿做这笼中鸟?”
萧宴眉头微皱,秋风中那丝冷意似乎也感染了他,他深深地看了谢长宁一眼,缓缓道:“我并非要束缚你,只是觉得,像你这样的女子,该是站在立于世间巅峰,与我一齐俯瞰这天下。”
谢长宁脸上讽意更甚,“俯瞰天下?我还是更喜欢用我的脚一寸一寸去丈量这大好河山。”
萧宴闻言愣了愣,其实他也清楚,宅院后宫并非能笼住谢长宁这样女子的地方。但一想到往后身边站着的人不是她,便觉得了无生趣。
总要试一试的,如果,如果她应了呢?
他缓缓步向谢长宁,目光坚定,声音低沉:“长宁,无论你是否愿意,我的心意不会改变。那位置只会为你而留,这承诺,永远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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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的圣旨终于下了,赵忆萱果不其然成了萧宴的太子妃,婚礼暂定于祭天仪式后。
沈悦蓉听到消息后,在房间里哭了半宿。
圣旨没下前,她心里总归还是有一线希望,可如今却是真的没了一丝念想。
如果要是没有那天的事,太子妃怎么可能会是赵忆萱呢?
李君怡又去了丞相府。
一进去,便看到沈寻白正在令人收拾行囊。
她愣了下,问道:“谦之,你这是打算去往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