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掌柜让吉庆按照,他们采买的进价,转让给阮梦。
即便铁冬青树皮价高、量大,但肯定不敌这款工具。
杜掌柜解释,“阮姑娘知道,炮制工具对于药师,如同菜刀对于厨师......”
“我们杏林堂,采买的工具,都是专门定制。虽然,我可以建议你,到别处买便宜一点的,但我还是建议,你入手这套。”
“趁手的工具,可以伴随一位好大夫,用很久。像我们,经常换的,都是竹编的工具,但搓丸板、片刀等,只要好好保养,都有自己的脾气。”
“制成的药,比新工具做的,药性总能多发挥几分。”
“这款工具,但是这匾,就需要上好工匠编三层,可以密不透水,我们买,一直也要八百文。”
“市场价,需要至少一千文!”
阮正闻言咋舌,一个小小竹匾,都需要一千文,加上其他工具,岂不是天价?
看出阮正担忧,杜掌柜商量道,“阮姑娘,您看这样如何?”
“这套工具,算作我杏林堂,支持姑娘的事......”
“先挂账,等你以后,手头宽裕,以后卖药材,依然可以先换药材,你举得什么时候可以抵账,再进行抵账,您看如何?”
阮梦十分感动,吉庆已经算出来,一套工具,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二十两。
别说冯家村,就算是在城里,寻常家庭,要拿出二十两都难。
贺家二老爷,那样难缠,拿了两百多年,也心满意足走了,可见,一百二十两,是多么大一笔巨款。
而杜掌柜,已经知晓他们是流民身份,在南岛根本没有产业,可以抵挡。
而杜掌柜,竟然愿意赊欠这套工具,给阮梦。
见阮梦没有应下,杜掌柜笑说,“我们杏林堂,除了信誉好,还有一点,看人眼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