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承恩摇头蹙眉。
杜元的一掌,将梅高打蒙了,杜元一顿输出:
“本官平时太纵着你了!简直无法无天!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乱说,难道你不知道?”
“别说本官只是小小县令,就算是大员,也不能如此目中无人。咱们的职位和权利,都是陛下、朝廷授予,你刚刚大放厥词,说的是什么浑话?!”
“你是想害死我,自寻死路啊!”
“平时目中无人,本官提醒,你没听进去就算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已经有人告知,有官眷在此养病,即便不是官眷,就算是普通百姓,你们就没有一点怜悯之心?”
“还有你们!”
杜元转身,训斥身后的百姓,“都怪本官,平时体恤,不愿苛待你们,哪知......”
“将你们纵得无法无天!本官平时,就是这样教你们的?排外,苛待他县百姓?!”
“你们就不想想,你们的儿女,一辈子不出北县?若有一天,他们也到别的县城谋生......”
有村民接话,“大人,其他县城,咱们的孩子才不去!”
“就是!穷乡僻壤,谁还让儿女往那地方去!”
......
杜元一口老血,差点把自己噎死!
“就算到对岸,雷州百姓,也如此对待你们、你们的儿女呢?”
百姓声音稍缓,缩了缩脖子。
若不是经常从管事口中,得知杜元言行,孙承恩当真无法,将管事们形容的,狮子大开口、贪得无厌的人,与眼前满口仁义道的人对上号。
徐振让手下离开时,孙承恩留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