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俪立马行动,派了佣人去接花生,顺带还让佣人骗傅闻州她身体不舒服,让他赶紧回老宅来看看。
颜黛刚踏进老宅,就看到坐在正厅的傅闻州。
她诧异地愣了一瞬,心里直道晦气。
怎么这么巧,傅闻州也在?
对视的瞬间,傅闻州就明白时俪的算盘了。
什么身体不舒服,八成是他妈用来骗他回家的借口。
原因不言而喻。
他头疼地对时俪说:“妈,你以后能不能别自作主张了?我决定的事,您说什么都没用。”
时俪回他一记眼刀,示意他闭嘴。
然后扭头,满脸笑容地对着颜黛,“小黛,来,快坐。”
时俪从没用这么和颜悦色的态度对过颜黛,颜黛怎么看时俪的笑容,怎么觉得瘆得慌。
至于傅闻州,这狗东西昨天才帮宋语禾跟她抢过代言,她更加看不顺眼。
傅闻州以为今天这一出,是颜黛和时俪联合起来诓骗他的把戏,目的是说服他回心转意,态度十分不豫,“颜黛,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颜黛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谁稀罕踏进你家大门,要不是来接花生,老娘才懒得来这个鬼地方。”
杀人不犯法的话,她早给傅闻州捅成蜂窝煤了。
傅闻州拧眉,并不相信颜黛的话:“又拿花生做借口,这把戏你怎么玩不腻,我都说了我一定会跟你离婚,你就算搬出我妈来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