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唤看过去,发现其他的房间依旧房门紧闭。
“一黎哥,你觉不觉得有些古怪,”他用爪爪指了指那些房间,“都睡着了吗?”
这么大的动静,这些人真的在陌生的地方睡得这么安稳吗?
周一黎把人给拉了起来,低垂着眼睑,“是很古怪。”
比起都睡着了,他更相信是不敢出来。
“哪有那么好的睡眠,”时青柏语调懒散,“我看不过是各怀心思,谁都不愿意冒这个险。”
“再古怪也不能比你们更古怪了吧。”那人终于忍不住了,“这么大的熊猫你们是看不到吗?”
时柏青觉得对方莫名其妙,把胳膊搭在云唤的肩膀上,趁机大大的吸了一口,“毛茸茸啊,看到了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说怎么了。
“你们这是要拉偏架吧,我跟沈絮同时出现在这里,你们对沈絮就很客气,对我就是把我给按在地上。”那人语气愤愤。
“唤唤想说句话。”
对方已经平静了下来:“说吧,我看你们怎么解释你们双标的行为。”
云唤:“因为当时如果一黎哥不把你控制住的话,那沈哥的脑袋就要开花了。”
“……”
“这是真的吗?”沈絮心有余悸,“我就抱了你的腿,你是要敲死我啊。”
周一黎拉住那人的衣服,把人给翻转过去,从衣服里抽出了一把小锤。
拿着小锤试了试重量,面无表情地说道:“因果错了。”
他扫了眼对面站着的人,“我觉得你需要解释下或者由我来帮你说,赵乐,赵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