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董秉消失,几人反而松了一口气,心下暗道:看来没有站错队。
“我去,那接下来怎么玩?”朱晨阳左顾右盼,同时靠近身旁的岐黄。
许为次嗅着空气里顷刻浓郁又快速变淡的鱼腥味,视线与岐黄短暂交接,随后轻声道:“那就去找找尸体吧。”
虽说是找,但许为次目的地明确。
许为次步频很快,张怀瑾本想加速跟,结果发现岐黄有意拉开距离。
看了一眼许为次后,张怀瑾明白了意图,牵扯着另两人和岐黄走在一起,跟在许为次稍远的位置。
“哇,好浓的味道,”洗浴室门口,杨熙月捂着鼻子。
而站在洗浴室靠里位置的许为次鼻腔里被劣质果香填满,此刻只想打喷嚏。
朱晨阳本想跟着应和,却发现先前热情爽朗的岐黄此刻微微皱眉,嘴唇张合,最终还是朝着许为次大喊:“小心!”
“晚了。”
沙哑阴狠的声音响起。
一股粘腻触感贴上许为次的后背,尽管许为次及时反应,腰侧仍被利器捅穿。
透明刀刃破开血肉,勾着肉丝被重新拔出,血液沾染,绘出匕首形态。
“……”许为次呼吸一窒,将痛呼噎在嗓底,手指攀上淋浴的旋转开关,洗浴蓬头水流喷出。
下一刻,许为次便徒手抓住了刀刃。
“嘶…真烫,”被热水淋到的许为次抽吸,手上握刀的力量却不松反紧,朝着自己的方向大力拖拽。
刀刃割开掌心,许为次眼中癫狂之色愈浓。
“你这,松手!”董秉的嗓子像被烙铁熨过,每一个字听到耳里都让人分外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