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排、一列列,上面摆满红酒、少量白酒、黄酒。
“震憾吧?”林奇笑着对哈利法说:“我第一次来的时候跟你一样,张的家族传承有三百年以上的时间,所以并不是我们能比的。”
“这里的酒,大部分是长辈们自酿的,少量是从外面采购的。”张一介绍道:“我可以开一瓶给你们尝尝,口感都非常不错。”
地库里有瓶杯和开瓶器,张一打开一瓶标识为1985年入库的红酒,倒了三杯。
扬了扬酒杯,张一道:“尝尝看。”
其实三人都不会喝红酒,只是喝个样子。
哈利法一看这红酒是1985年酿的,就感觉非常高档,绝对好货!
而且这里足足堆放有十根楠木,它们施放的自愈力充满地库的每一个角落,同时也在改进、增进这些酒的口感。
放下酒杯,哈利法眼睛明亮,“我虽然不会喝红酒,也不懂红酒,但喝过这么多,这瓶酒给我的感觉非常特别、非常好喝、非常好闻!”
哈利法一连用了好几个极限词夸赞。
林奇笑了起来,“我推荐不会错的,没有人会拒绝克洛斯农场出品的酒水。”
“张先生,”哈利法看向张一,“我可以购买一些吗?这些年市场上好的红酒被炒的越来越厉害,假的也越来越多,已经到了真假难辨的地步。”
“而你这里,一看就是有底蕴的收藏,并不是那些冒牌货可比的。”
张一笑着点点头,“当然,这些酒全部来历清楚,它们在最窖里最长的呆了有七十年,最短的是去年刚刚酿制的两万瓶白酒。”
“我可以购买这里所有的红酒吗?”哈利法看向张一,“我和我的父亲都是爱酒之人,除了自己喝,还想收藏一些。”
张一原本也想把这里的库存清空。
但想到尼可说过,接下去一到二年,农场还无法使用果园结出的葡萄酿造葡萄酒。
也就是说,卖空后,短时间内不会再有新的葡萄酒补充进来。
“哈利法先生,”张一向他摊了摊手,“你要的太多了。”
张一知道哈利法本扎耶德不差钱,这些酒中,最贵的十多万一瓶,大多数自酿的市值也就一万美元左右。
这些钱算起来有点多,对于哈利法本扎耶德来说连毛毛雨都算不上。
同样的,这些钱对于张一来说,也没有多大用处,不如把酒存在地窖里,还不用交税。
“那么我能得到多少?”哈利法问张一。
“一万瓶,这间地库里所有其它酒庄产的红酒都按市价卖给你,如果数量不够,再用我祖先酿制的填补。”
张一决定让地窖藏酒变的更单一,而不是五花八门、各个酒庄的红酒都有,不利于管理。
思考两秒哈利法本扎耶德点头同意。
之后,哈利法本扎耶德叫来一辆专业运辆红酒的冷藏车。
张一叫来陈龙他们过来帮助搬运,久藏红酒这东西非常娇气,拿运过程中,不能晃动、不是颠倒、更不能直接暴露在阳光下。
可以说比婴儿还要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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