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张一不想做饭,把鱼丢给正在枫树下睡觉的小熊,给狗狗们倒上狗粮,随后转身离开院子,驾驶四轮抖车带着正在纳凉的李知恩,来到酿酒车间门口。
正好赶上陈苏过来给大家送午饭,
张一笑哈哈地问,“陈阿姨,中午吃啥?”
陈苏还是很了解张一的,立马知道他是专程来蹭饭。
笑呵呵地介绍道:“中餐有米饭、红烧牛楠、水煮肉片、炒小青菜,西餐有牛肉汉堡、薯条。”
听到红烧牛楠、水煮肉片,张一口水顿时有了,不好意思笑问:“我和李知恩也没吃午饭,饭够不够?”
陈苏呵呵笑着打开放在四轮斗车后面的几个保温桶之一,“我总是多准备很多。”
“嚯!”约十升的保温桶,里面装满红烧牛楠。
再看水煮肉片也是,装满大半保温桶。
还有米饭也是,十升的桶,足足塞了一桶。
吃午餐的只有陈华,这么多饭菜肯定吃不完。
还有牛肉汉堡,和肯德基超级堡差不多大,准备了八个,看来应该是给马乔、本森和两个新农夫准备的。
一般人吃一个就饱了,两个吃不完。
“这会不会也太多了?”张一奇怪问。
提到太多,陈苏气骂道:“这都怪他们太骄情,我做中餐他们要吃西餐,我做西餐他们要吃中餐。”
“如果中西餐对半做,也能挑出毛病,要么都要吃中餐,要么都要吃西餐,把我气死了”
“噗”
张一没忍住笑,所以陈苏干脆中西餐都准备了七八个人的量,让他们挑无可挑。
陈苏又道,“剩下的也不会浪费,家里养有很多动物,吃不完的都给它们吃。”
张一点点头,知道陈苏家里养有六条大狼狗、五头肉牛、两头大肥猪,以及几十只母鸡、老鸭,另雇拥有两个保姆,真正把日子过成了诗。
两人聊天时,陈华五人走过来。
看到张一纷纷打呼招。
刚打算开饭,尼可、卢学洙、安琪三人驾驶一辆皮卡也来了。
张一诧异问:“你们不会是来蹭饭的吧?”突然看见她们手里的餐盘和刀叉,居然自觉的带了碗筷!看来不是第一次来蹭啊。
陈苏呵呵笑了起来,“刚才没说,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姑娘们有时会来一起吃饭,多做一点,有备无患。”
这得有多懒?张一在心里呐喊,再想想自己比她们还懒,这话就没敢说出口。
一顿正常的午餐,因为人多,变成了派对,吃的开开心心。
张一也终于找到平静生活的感觉。
吃的太撑,张一倚靠着墙体休息,墙上是奥琳娜库克和她的同学绘画的田园风光,现在看依旧是那么漂亮。
这时地面上一道影子快闪而快,接着听见小九传来一声鹰啼。
小九走后,张一对卢学洙和李知恩招招手,“有客人来了,去农场门口看看。”
两人从地上坐起来,上了皮卡车离开。
比预想的要快,两人很快驾车返回,带来一个印度男人。
这个人张一有印象,算是农场的客户之一,真实身份是印度富豪阿尼尔安巴尼的手下代办,虽然他慌称自己不是。
“你是萨尔曼汗吧?我知道你是阿尼尔安巴尼的人,说吧什么事?”
萨尔曼汗刚想否认,张一摆手道:“你不用否认,大家心知肚明,不然凭你可拿不到农场产出的限量啤酒。”
吹牛不要钱,用来震摄嚣小刚好。
萨尔曼汗尴尬地笑了笑,“这是阿尼尔安巴尼先生的意思,他担心我暴露身份,你不卖啤酒给他。”
“放心吧,客户是上帝,虽然他对我有误会,我还地会卖酒给他的。”
萨尔曼汗笑了连连点头,“您之前卖给阿尼尔安巴尼先生的啤酒在印度高层市场很受欢迎,现在缺货严重,您看这次能不能多给一些份额”
“要多少?”
萨尔曼汗看着张一,试着道:“十万箱”
“可以,一千三百米元一箱。”
初听可以,萨尔曼汗满脸不敢相信表情,再听涨价了,眉头皱在一起。
“张先生,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涨三百?”萨尔曼汗不解问。
真实原因是卖是阿尼尔安巴尼的啤酒需要给米国政府缴税。
而卖给松井勇太、粟田洋一、张玉英,他们会把货款打到几家香江空壳公司的帐户上,完美地逃避米国税务局的监管,也不用给回信捐款避税,所有钱实打实地全落在自己身上。
这三人张一认为值得信任。
松井勇太、粟田洋一,当时在越南人黎明勇的利诱下、在农场最困难的时期没有落井下石,已经证明他们值得信任。
张玉英是个特例,她爱钱如命,亲生儿子被陈苏打死,张一免费送五万箱啤酒,双方默契化解恩仇,从此不在提及。
五万箱啤酒大卖,之后有了合作。
张一平安无事可以源源不断给她供货,等于源源给她送米金,张一坐牢,等于断了财路,她的性格决定、不会干出自掘财路的事情。
反观阿尼尔安巴尼则很不值得信息任,张一也送了他五万箱啤酒,虽然没有挑明,这其实就是张一送过去的善意、敲门砖。
结果这个家伙好处拿着,生意也要和克洛斯农场继续做,却总想背后捅刀子,这就过份了。
张一如果和他搞避税交易,搞不好,反手就把张一举报了,像这种大额逃税,十年大牢起步。
“萨尔曼汗,”张一看着他的眼睛,道:“没有原因,以后所有销往印度次大陆的农场酒水价格贵百分之三十。”
“张先生这”萨尔曼汗抗辨道,“这是歧视,这太过份了!”
“你做不了决定,去问问阿尼尔安巴尼先生。”张一不给他反驳机会。
没有人嫌钱多,卖给其他人可以赚更多,为什么要卖给阿尼尔安巴尼?
萨尔曼汗拿出手机,走到五十六米外的地方,给他的老板阿尼尔安巴尼打电话。
尼可移步到张一身边,疑惑问:“boss,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你不是种族歧视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