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忙碌,三人肚子更饿了。
看着美味的食物齐齐吞口水。
张一给自己倒了杯果汁,它由百香果、橙汁和苹果汁共同构成,喝起来酸酸甜甜,口感爽利。
再来一口嫩牛肉,尽然比红酒更搭。
“我们喝点酒吧,感觉有点冷呢”何淑珍提意。
夜店女王想喝酒,正常操作。
不过也是真的有点冷啊,西雅图九月白天平均气温20度,晚上只有10度,放在国内,这个时候还是秋老虎发威炎热天气。
张一过来时,里面穿着一件圆针长袖棉衣,外加一件厚外套,用来抵御寒冷。
何淑珍取来红酒,第一杯打算倒给张一。
近距离之下,何淑珍身上一股好闻的香水味传来。
明亮的眼睛好似会说话,处处透着迷人蕴味。
可惜的是,因为天气较冷,她穿着一件灰色圆领针织衫,连雪白好看的脖颈藏了起来。
不过,这挡不住她的那对雄伟,把针织衫高高隆起。
收回思绪,张一拒绝了她递过来的红酒。
虽然农场酿酒,但对红酒着实无感,相反张一更喜欢新鲜的水果汁,甘甜可口,直甩红酒好几条街。
“我以为你会喜欢。”阿淑珍表情带着小犹怨。
张一笑着调侃道,“如果我们都喝多了,夜里狼野爬进来,如何是好?”
闻言,何淑珍表情宁固,结巴道:“那那算了。”
周洁在另一则伸手轻轻在张一腰上拧了一下,“不要吓淑珍,医生说她不能受到惊吓。”
“报歉,”
“没关系,有你在我就不怕。”说完这句话,何淑珍意识到不妥,悄悄地看了眼周洁,见她没有表情,心里松了口气。
周洁当然听进去了,说到底何淑珍是病人,如果一定要较真,又担心会出意外,至使她做出一些自我伤害的偏激行为。
后半夜,大概凌晨一两点的样子,沉寂许久的孤狼又在不远处嗷嗷地叫唤像是在呼唤同伴又像孤枕难眠。
和野狼一样孤枕难眠的还有何淑珍兮兮索索从床上下来,穿着一件丝制睡衣,和一双兔子形状的棉拖鞋,溜到张一房间并打开床头灯。
看看张一熟睡的脸及被窝中间那顶高高支起的帐蓬。
做为吃过禁果的女人何淑珍明白那是男人特有的东西。
贝齿轻咬红唇不自觉地并陇双腿脸颊越来越烫呼吸也越来越重
在原地站立良久,何淑珍鬼使神差地弯下腰把手伸进被窝,准确握住那根支撑
发现一手握不下似受惊的小兔子连忙把手收了回来。
这时她的脸颊红的已经能够滴出水,大腿之间也是一片春潮泛烂。
怎么会这么大女人惊恐地想。
嗷嗷突兀狼声又起。
这时何淑珍才想起来自己来找张一的初衷狼的吠叫声让她害怕极了
张一睡眠正沉梦中感觉像在荡秋千,发现是何淑珍在摇自己。
昏暗的灯光下衣着半遮半掩的丰膄俏佳人出现在自己床边,张一以为自己在做梦。
梦里可以为所欲为想到这里,张一暴露德鲁伊的禽兽本性,一把扯掉女人的睡衣,一对大白兔直接暴露在空气中,还调皮地跳了两跳。
小时候的吃的大白兔奶糖都是冒牌货,现在吃的这才是正品、香、软、甜语言无法形容的美妙。
“不要啊不行张一你醒醒”
何淑珍紧紧咬住嘴唇,一边想把张一从自己身上推开,可手无缚鸡之力,肯本推不动。
同时她又能感受到快乐,完全是不受控制地会叫出声。
看着自己的宝贝不被怜惜地揉捏的又痛又红、满是指印,何淑珍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女人流泪,无论是现实中,还是梦中,张一都能感受到她悲从心来。
反手抽了自己一把掌巴,疼的龇牙花子。
张一清醒,终于发现这不是梦!
“淑珍我”张一顿时变的手足无措,连忙把地上的睡衣捡起来,盖在那对大白兔上,也看到白嫩的肌肤上面清晰可见的手指印。
“对不起我以为刚才是梦。”
睡衣被扯破了,根本盖不住什么,何淑珍拉过被子把自己保护起来,像是受伤的小动物。
“你睡觉不穿衣服吗?”何淑珍抬头看了眼站在地上的张一,又快速低下头,表情如含羞少女。
这时张一才注意到,小小一暴露在空气中,短裤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不过这并不奇怪,因为他在家里睡觉也是一样,第二天短裤会消失,要么在被窝里,要么在地下。
“你帮我看看,可能在被窝里。”地上没找找,张一提醒鸠占鹊巢的何淑珍帮忙寻找。
“哦”
何淑珍乖巧地应了声,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如何配合张一,做这么亲密的事情。
穿上短裤,张一看着床上楚楚动人、惹人怜爱的丰膄女人,请求道,“地上很冷,我可以”
何淑珍下意识想拒绝,看张一冻的打哆噎嗦,自己往床的里角挤了挤,让出位置。
“你上来吧”何淑珍用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答应。
见她点头,张一顺势挤上床。
这是一张单身床,原本是给保镖睡的,何淑珍无论如何退,不可避免地还是和张一挨在一起。
感受到大腿被硬物顶着,何淑珍心里明白,这个男人目地并不单纯。
但是自己呢?如果真的要拒绝,完全可以一走了之啊,可自己并没有走是什么原因?
想到这里,何淑珍轻轻伸出手在被子下面握住那根东西。
水到渠成,张一大手顺势攀上大白兔。
“嘤轻点关灯”何淑珍吐气如兰低声在张一耳边述说。
一夜无话。
凌晨五点钟,何淑珍顶着黑眼圈和肿胀的嘴巴,悄悄返回房间,经过周洁房间门口时,心虚地垫起玉足,怕被听见。
想到自己被折腾一夜,何淑珍又羞又气,在心里把张一骂了三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