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回来后就看到了我留在他房间的照片,并对此表示了满意。
为了嘉奖我的表现,他决定将这些照片作为组织最优秀研究员的饯别礼。
而送出礼物这份殊荣,当然要由我这个始作俑者承担。
雪莉瘦了不少。
不知道是因为研究进度,还是得知了姐姐的噩耗。
她被反绞住手,带到别墅大厅。
过于纤细的少女手腕还是被勒出红印,像朵羸弱的百合花,如此被推到我的面前。
指尖布满伤口,有的是实验刀划伤的,有的是药剂烫坏的,本来纤长洁白的手上变得伤痕纵横,有的地方才长出新肉,便又被新的伤口给盖了下去。
我注视着那双手的主人,没有言语,压抑情绪,指尖发白的接过我手上的照片。
只看一眼,便忍不住的紧闭双眼。
“爱尔兰,是你做的?”她咬着牙,叫自己努力站好,通红的眼看向我。
“是你杀了我姐姐吗?”
“他们逼你做的吗?用谁做筹码?爱尔兰,告诉我!这才不是你主动想做的...”
我没说话,微微垂眸。
如果有机会,我本想告诉她,告诉她眼见不一定为实,告诉她要相信深海终有一日也会被阳光挥洒。
但我没机会去见她,出门的路被封死,再见面就是现在。
见我半晌不说话,雪莉终于后退半步,轻笑一下。
“我怎么可以相信你...”她呢喃,抬起眼,湛蓝色的眼睛像是裂开的湖泊,全世界珍宝都碎在此刻,“甚至告诉姐姐...说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