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爱尔兰体内的毒素并非一般的多。
菲尼操纵另一支快艇,从邮轮外侧疾驰而出,他需要抓紧一切时间回到安全屋,那里有毒素的阻断剂,能够将爱尔兰带出灭顶的窒息之海。
他没时间再去按原计划与波本回合,那家伙聪明,肯定会想办法追上来。
不过比起时间问题,更主要的原因是...
菲尼咬咬牙,看向眼角开始落血泪的爱尔兰。
看到这样的爱尔兰,那家伙绝对、绝对——
会疯掉的。
安全屋在沿海地段,是他成为菲尼后的休息场所,不过比起日常家具,这里更多的是毒品阻断剂,以及一些...处刑器具。
他本以为自己用不上这些东西,但贝尔摩德闻言却露出暧昧笑容,说话不要说的这么绝对,你迟早会用到的。
爱尔兰开始划伤自己。
她完全失去意识,只凭借本能在追逐痛苦带来的快感,手指不停在胳膊上划出伤痕,用力之深,仅用指甲就能伤出血痕。
菲尼将人抱到屋中,闪烁寒光的手铐起到作用,牢牢将爱尔兰的双手禁锢而起,避免她继续伤害自己。
他先给她处理肩部刀伤,那里被浸泡过毒品的匕首所伤,皮肉绽开,鲜红的血液中参杂些许莹蓝色,像是深海落难的水母,濒死之际散发最后的光芒。
“菲尼...”
听到有人叫他,菲尼顿了顿,随即皱眉看向爱尔兰。
还没回答,他感觉手臂被一细针刺入,随即被人拉着衣领,猛然抵在她的面前。
“就算我死了...也不要,把我扔进大海...”我猛烈的咳着,嘴角都流出血来,双眼注视着菲尼的眼,在斟酌,在...回忆着什么,像是看到旧人的幻影...这绝对是濒死的幻境。
以防这家伙在我死后随意处置尸体,我皱眉,用尽最后力气,“等我醒来,给你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