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真是胡闹的家伙...”我翻出床头柜中的戒指,毫不客气抵在萩原研二的耳后。
稍一用力,那家伙眨眨眼看向我,了然的顺势瘫软在我的臂弯。
“小白,我昏过去的时候你可要保护我...”
“你如果做个令人尊敬的前辈我自然会好好保护你。”我咬牙切齿却依旧面带微笑,那人最后轻笑一下,昏在我的怀里。
波本站在我身后,“戒指里的药...你用给他了?”
“嗯,当时我不知道他身份,怕自己真有不测,留个后手。”戒指里是个慢性毒药,当即死不了,但内脏会如被火烤般的炙痛...所以我才奇怪,以为是药没生效,毕竟这家伙见我醒来的第一件事竟然不是要解药,而是...
我看像波本和苏格兰。
而是和我们讲这么久的话。
顶着剧痛,装作无恙,直到我才注意到他微微发紫的嘴唇。
太久没见了,也不确定此时过后是否还有平常般说话的机会。他不想那么快的昏睡过去,就算支撑他和朋友们继续讲话的是灼心般的疼痛。
幼驯染们知道我戒指的功效,似乎此时和我想到一起去。
苏格兰轻叹,顺势扶起靠在我身上的萩原研二,让他躺回床上。
“他是萩原。”苏格兰看着他,静静说。
波本点头,“...只有那家伙会做出这种事。”
我微微垂眸,看向萩原的手臂和脖颈,上面也有不少伤痕,有的是旧日痕迹,有的则是我刚刚留下的。他大概只粗糙处理了下,几条突起的伤痕在他结实白皙的小臂上格外显眼。
静静睡去的那人褪去总是调侃般的神情,眼神都放松下来,依偎在柔软的枕头里...身旁是熟悉气息,让他整个人都不由自主放松下来。
我看着他,眼神莫名柔软。
不久之前,我也是如此这般,靠在最熟悉两人的身侧,睡了在组织里的第一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