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意来袭,萧宴栩紧抓着南星辞的手慢慢卸力,他也睡着了。
——dream———
雾气迷蒙的环境中,泛着冷气的海平面附近。
南星辞的一缕幽魂,随着海浪的起伏而随波逐流,最终飘落到一处荒无人烟的小巷里。
“我自己?”
“阿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修长有力的长鞭,力度狠辣的朝着瘦弱少年的背上抽去,霎时间,少年的背部,鲜血淋漓,倨傲的身影,却仍旧顽强的伫立。
清冷调的月光落在萧宴栩身上,将他人影衬托的更加消瘦落寞。
“啪啪啪——啪啪啪啪——”
数不见次数的鞭子,一鞭只比一鞭更狠厉,扎实的落在萧宴栩身上。
南星辞隔着虚幻缥缈的梦影,却始终不能代他受过。
她听见她自己说,“低贱如蝼蚁的万物而已,不会喊疼的哑巴,不能人道的太监,腿瘸的拐子,你觉得,你凭什么配得上我?”
她自己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手掌狠厉的掌控着萧宴栩的脖颈命脉。
自以为是、天真可笑,如同一面镜子,将从前的她,照的彻底。
“呵,你知道吗?萧宴栩,你如今这一切,全是拜我所赐!”
“可人就是贱啊,你越对他不好,他就越离不开你……”
她自己笑的轻蔑嘲讽,却在靠近他时,像是变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