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朗大大咧咧地、努力的打完哈欠,伸伸懒腰,冲时旷道,“师傅,我困了,就先睡了。”
“呼噜噜——哼哼吼——哄噜噜噜哼哧——”
十秒不到,震天响的呼噜声响彻整个帐篷,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震动的帐篷抖三抖,南星辞和萧宴栩对视一眼:嗯……这……怎么能不算秒入睡呢?
不等同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稚嫩,舒朗彭拜汹涌的呼噜声,与醉汉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时旷眉梢微微发颤,饶是他一张老脸,也露出微妙的尴尬。
“徒儿一向如此,还望二位海涵,莫要见怪。”
南星辞和萧宴栩忍俊不禁,点点头表示理解,异口同声道,“无碍。”
“你们二位,是谁要找我?”
“是我。”
南星辞一点也不讳疾忌医的开口。
时旷眉梢上扬,再次看向南星辞时,多了几分打量的意味。
“找我做什么?”
“看病。”
“你有什么病?”
“不知道。”
“你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病,你来找我,不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时旷嗓音染上几分凉薄的寒意,突然间莫名其妙的被问话,南星辞停顿一秒,倏然开口,语气有点小冲,“我要是知道自己什么病,我还来找你?”
时旷摸摸鼻子,多年不出诊,行医流程有点不熟,现在病人都这么豪横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