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
“不送!”
周延儒气呼呼的一甩衣袖离开。
曹思诚吹着茶水里面的浮末摇了摇头,这帮人呐急了不是
这是一个管家打扮的老人,轻轻的凑在他耳边说道。
“老爷东西我已经送去了。”
曹思诚闻言手指一颤身体一顿:“怎么说?”
说实话饶是他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也是有些害怕了,所以那个人的话对他今后至关重要,能不能回去颐养天年好好的玩逗家孙就看这回话了。
“那位说,让老爷您稍安勿躁,等着消息就好。”
曹思诚抓着椅子扶手的手指顿时一紧,稍安勿躁?等着消息?这究竟是好事坏啊
宫门外王体乾坐着一只篮子被宫中侍卫给拉进了皇宫。
“臣见过皇爷。”王体乾朝着朱由校跪下请安道。
“这都夜里了你倒是挺勤劳的。”朱由校边看奏折边调笑了王体乾一句。
“臣不敢,只是有一件要事臣也是犹豫不决,所以请皇爷明断。”说着王体乾将一份书信还有一张纸递了上去。
朱由校展开信件一看,原来是左都御史曹思诚写给王体乾的信,再看了看那张纸,原来竟然是一张地契,好家伙三万亩上田,简直就是可遇不可求啊。
“怎么着,这是曹大人给你王大人的孝敬。”朱由校拿着这信封和地契晃悠这开玩笑说道。
吓得王体乾往地上一跪就是磕头,这可不是什么孝敬啊,万一被皇上给误会了自己可真是到了十八辈子的霉了,于是慌张的说道:“皇爷您可真是冤枉臣了,臣也是刚看到这个,这也不是什么孝敬,您看看信封里面的内容就知道了。”
“哦?”
朱由校展开的信封,掏出里面的东西。
仔细的看了一遍,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嗯!起来吧。”
“谢皇爷恩典。”王体乾起身还故意的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珠。
“这么个意思,东林党那帮人是又安奈不住了是吧。”朱由校不屑的笑了笑。
“据臣来看,确实是这么回事,东林党人在朝中势力不显,这三万亩地就是臣也是吓一跳,由此可见东林党应该是急了,他们急于回到朝中。”王体乾细细的分析道。
“嗯,朕也是这般看待,那王卿觉得朕应该如何是好呢。”朱由校也不慌说出自己的看法,先看看属下是怎么想的,毕竟兼听则明嘛,给他个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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