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朝中一群尸位素餐的庸才,如何才能见到即将到来的危机啊唉
“兄台所言某可是不能赞同。”突然人群中过来了一个穿着青袍儒衫头戴方巾打扮的年轻人。
“哦!这位兄台有何高见?”书生原本真在接受这些屁民的“膜拜”,可是突然来了一个与他唱反调的,顿时一肚子不满,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若不是看在这个人也是一身的儒生打扮,他早就出言嘲讽了。
“在下认为,建奴已经是日薄西山覆灭不久矣,我大明之敌当来自海上才是。”书生很有礼貌的对着众人一拱手道。
“荒谬!你说建奴已经是日薄西山?我大明之敌来自海上?真是大大的荒谬!”书生以为这位儒衫会有怎样的高谈阔论,没想到竟然会是如此荒谬之言啊。
“那建奴正在我大明北端盯着我们蠢蠢欲动,海上的倭寇自从被戚少保大破之后已经是不足为虑了,你竟然还有如此之言,简直就是愚钝不堪!”书生两眼一瞪直言不讳的骂道。
“这位兄台,且听我一言。”儒衫也不恼怒拱手接着回道:“建奴在锦州与我大明一战主力损失过半,正蓝旗精锐尽失,其余几旗也是损失惨重,这已经是伤了元气,再加上酋首被重伤,建奴内部此时恐怕已经到了四分五裂之边缘了,就是防守都不足又何谈再染指我大明边关?”
“再看看此时我大明南边之海上,有红毛金毛番人借着巨舰之利驰骋大海,若是我大明再无准备,迟早有一天那番人必将成为心腹大患。”儒衫一脸的珍重说道。
“按你这说我大明就无需在意建奴了?建奴已经被我大明给彻底的击败了?我看你若是不是无知加愚蠢那就是别有用心!建奴一旦卷土重来我大明必将危矣,你竟然宣称我大明之敌在海外?”书生说着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儒衫。
然后一脸的鄙夷道:“本来与你辩论简直是侮了我的名声,但是为了不让你祸害他人,我倒是要与你说上最后几句,只期望能将你那愚钝不堪的脑袋敲醒敲醒!”
“我大明之前几十年与老奴大战多次,多是失败告终,前段时间不过接着城高壁厚之利侥幸小胜了一次建奴,然而你就建奴骑射之利已经无法威胁到我大明了,鼠目寸光!”书生指着儒衫叫道。
“番人远在万里之外的天涯海角,来我大明一次也是千难万难,近在咫尺的强敌你不在意,远在天边的番人你却如此重视,这是不知轻重!”
“好好!说的好!”旁边的百姓顿时鼓起手来,有热闹看了百姓怎么能不叫好。
“我看你这些年的书也是白读了吧,过了童生试吗?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过了县试,前两年又过了院试,今年必过府试,得一个廪膳生,至于你如此愚钝,恐怕县试也是难了啊。”书生用着为你感到悲哀的眼神看着这个儒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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