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大人说的没错!”
候羹年也上前一步,“陛下,微臣听闻,秦墨给百亩土地穿衣,用了数万两银子,现在却舍不得给百姓捐一粒米,一块布。
在秦墨心中,恐怕灾民死绝了,也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此话一出,李存功脸色也变了,“潞国公,秦墨第一次上朝,不懂规矩也能理解,他睡着了,又如何知道捐助的事情?”
程三斧也眼神不善的着候羹年,说实话,他很不喜欢候羹年这个三姓家奴。
“成郡王此话有失偏颇了吧?”
公孙无忌说道:“刚才声音这么大,便是一头猪都被吵醒了,难道秦憨子比猪还能睡?”
话落,众人哄笑起来。
李世隆大感脸上无关。
他把秦墨叫来,是想赏他一个小官当当,毕竟天天让他在外面游手好闲也不是事儿。
恰好他逆季节种出了青菜,以这个由头,封赏他。
可他倒好,第一次上朝,就被人抓住了把柄。
秦墨听公孙无忌把自己比喻成猪,顿时不乐意了,“我说公孙老狗,你叫什么叫呢?年轻人睡眠好你嫉妒是不是,你是不是年纪大了天天失眠,睡不好,还容易醒?
你想睡没人拦着你啊!”
偌大的朝堂鸦雀无声。
秦墨叫公孙无忌什么?
公孙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