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就是混进来了。
她不仅混进来了,还将最高将领第一个击杀,然后是随着等级顺延。
没有了将领的士兵就是无头苍蝇,获得这一情报的起义军联合守军一起偷袭太原,杀他们个措手不及,为那些死去的战士,群众,妇女儿童们全部报仇雪恨。
“杀光你们这群王八犊子,狗日的日本鬼子,休想夺我河山!”
“冲啊兄弟们!”
“冲!”
当太原的争夺战打响后,林酒儿已经回到上海自己的家中,她每次回来最先做的事情就是给前方的守军发电报,第二件事就是洗澡。
她要将身上的血腥味洗刷干净,不想让日本鬼子的血留在身上,会让她觉得很恶心。
上海日报已经在报道关于日本高层离奇死亡的事情,这事儿闹得越来越大,越闹大越好,驻守在其他地方的日军看到后也会感到恐惧,因为未知的死亡仿佛很快就会轮到他。
驻守在天津,刚攻下来不久的军司令冈田宁次放下电话,手心已经冒出汗来,饶是他杀人无数,屠城的命令更是毫不犹豫,可面对这样的情况依然让人心悸,因为你不知道对方是谁,怎么办到的,未知的恐惧永远最令人胆怯。
他刚刚得知了太原的那些高级将领无一例外全部被刺杀,快很准的一枪爆头,当士兵注意到不对时,行凶之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具体对方是怎么潜入内部,是男是女,依旧没有人知道,仿佛鬼魅。
冈田宁次得知这件事后第一时间让驻守在外的士兵进入到自己的办公室,当处理完工作后又跟随他回到居所,形影不离,连睡觉旁边都站着两个人。
这样似乎也的确让他没那么快被找到机会。
林酒儿趁所有士兵都全神贯注的关注着冈田宁次时,来到厨房,将泻药放到他喜欢喝的味增汤中。
冈田宁次一连几天都没有见到所谓的神秘人出现在身边,正是得意洋洋,还和部下喝酒庆祝,说根本没有什么神秘人,就是其他人自己不小心,不够细致,才给别人可乘之机,没准那些人根本不知道身边已经出现了细作。
当自己的膳食摆在面前后,冈田宁次端起味增汤先喝了一口。
喝完十几分钟,肚子一阵阵轰鸣,冈田宁次迅速站起来往厕所的方向走,就算这样他也不忘让士兵贴身跟随,他在屋里的马桶上解决生理问题,士兵就站在敞开的门口等着。
林酒儿捂着鼻子坐在房梁上,拿出火箭筒将占领天津后就下达屠城指令的冈田宁次轰了个稀巴烂,身体破破烂烂,双腿和屁股还在马桶上,血肉模糊,被轰炸声波及的士兵想转身已经条件反射的后退了几步,甚至身上都是被喷射到的血和肉块。
“八嘎!”
呀路都没用,还八嘎,林酒儿哄完就跑,天真的日本鬼子,以为我只会一枪爆头吗,我下次直接给你一屋子人扔手榴弹,驻守一百个人保护你也没用。
林酒儿刺杀高级军官,炸他们的军火库,解救被囚禁的慰安妇,给守军提供情报,物资,药品,御寒衣物,还有从军火库转移的军火都运往北方战场。
当林酒儿杀的人越来越多,能力越来越强后,她将还在经受日军人体实验的无辜民众转移走,随后将日军制造的细菌武器工厂直接连房子全部直接转移到日本境内,将他们折磨夏国子民的歹毒全部以千倍万倍的报复回去。
自己制造的细菌武器,就让自己的子民好好体验一下吧,尤其是那些支持帝国主义的高级将领的家属们,没有他们的支持,又那里有一波波被送往侵夏战争的日本军人,这是一个全民支持侵夏战争,支持帝国主义的国家,死不足惜。
犹如鬼魅一般,一座工厂连带仓库里储存的细菌弹药全部出现在日本境内,有些细菌弹药已经被投掷在日本境内的各个河流中,传播速度极快的细菌迅速折磨着被感染的日本人。
那些用夏国人体制作出的细菌本是要用来祸害夏国人,在历史中他们也的确使用了细菌武器,祸害了数十万军民,残忍手段令人恨不得将这些人千刀万剐仍不足惜,他们也已经在使用途中,可刚刚开始,在夏国境内的细菌武器厂就出现在了日本境内,更恐怖的事情还在后面。
1938年12月,汪铜山在守军传来一个个捷报时投敌叛国,他所带领的是与守军竞争的另一党派,他不愿意见到守军胜利,而自己这一方党派被对方骑在头上,宁愿投敌叛国逃之夭夭从而击溃民心也不愿意携手守军共同抗敌,汪铜山的投敌叛国无疑重挫了全民抗敌的精神,各家报社将他骂的飞起,但仍然拦不住他偷偷逃到南边小国的行为,并发布电报洋洋得意地表明自己的立场,支持日军,反对守军,导致许多亲随和他党政府人员一同跟随离开。
汪铜山以为自己逃走后可以万无一失,之前看报纸上说有一神秘人协助守军共同抗敌击杀日军高级将领无数时,他直接嗤笑故弄玄虚,打着这种噱头俘获民心让他们建立起抗日情绪罢了,他根本不信什么能人异世,神秘人?
这个汪铜山,林酒儿在英国伦敦时就想手刃了他,但回到国内后,他率领的军队依然和守军在一起抗敌,也就暂时饶了他,想看他是不是还有点救,没想到三年后,他直接投敌叛国,干出这等丧尽天良十恶不赦之事还妄想全身而退。
做他的春秋大梦。
汪铜山来到南边小国,享受了半个月的小国风情后忽然暴毙在家中。
他是怎么暴毙的呢?
林酒儿出现在他的家中,穿着家中女佣的服装,容貌姣好,端着茶水露出羞涩的笑容靠近他。
林酒儿将托盘中的酒水一一放到桌子上,汪铜山看得眼睛都值了。
家里何时来了个这么年轻的女佣,不都是四五十岁的老妈子吗?
“你叫什么?”
林酒儿亲手给汪铜山倒上茶水,递给他说:“老爷喝杯茶,姨太太说一会儿要来见你。”
汪铜山笑眯眯地接过茶水,一口饮尽,对她说:“你别怕,不过是个姨太太,你如果想,我可以让你当太太,怕她做什么。”就差喊宝贝你来,坐我腿上。
林酒儿又给他倒一杯水说:“真的吗?”故作天真的询问。
汪铜山又一次喝干净,放下茶杯说:“别倒了,坐我旁边来,你看,这椅子够大,我们可以坐一起的。”油腻恶心。
林酒儿听话的来到汪铜山旁边,忽然,汪铜山捂着头说:“我怎么这么晕,你——”他看向林酒儿,想说你给我下了什么药,下一秒就看到林酒儿手里拿出一个细长的钢针,足有小手臂那么长,不等他说你要做什么,林酒儿直接将钢针从他的头顶插入他的脑内。
“你说我做什么?”刺入的时候,直接将一块沾了屎尿的抹布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喊都喊不出来。
“投敌叛国?”
“这就是的下场。”
钢针刺入头骨,一时半会让他不可能死的那么快,但喝了药的身体却无力做什么,连嘴里的抹布都坐不了,只能歪靠在椅子上等待时间将他的生命一点点抽走。
汪铜山的姨太太来找他时,汪铜山的身体已经失去温度。
汪家住宅内那天谁都听到了那一声凄厉的尖叫声。
“啊啊啊老爷——老爷你不能死啊——救命,快来人啊!”随后无法接受现实的女人晕了过去。
第160章一寸山河一寸血(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