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川城的那番话提醒了靳霖。
“要不给他们搞一个反被俘训练?”
贺川城思考了一下:“可以,找光头吧,咱俩给他们练可不行。”
“怕他们不认真对待?”靳霖问。
“嗯,”贺川城说,“但是换个陌生的导师,我又怕他们下手太重把导师打死,尤其是余砚棋。”
“不会,”靳霖笑了,“那孩子心里有数,顶多半残吧。”
贺川城惊讶地看了一眼靳霖。
“联系导师吧,这两天他们都闲出屁了。”靳霖说。
贺川城行动力拉满,立刻联系了LAP专门拷问俘虏的导师。
“反被俘训练?你想让我像对待敌人一样对待他们?”
“对,别手软,别弄出人命就行。”
“至于吗?就是一个训练,我们的方法可能会给他们留下心理和身体上的创伤。”
“现在手软了,将来敌人可不会手软。”
那边的导师沉默了一会儿,应允:“我明白了,放心,交给我。”
“那边怎么说?”靳霖问。
“同意了,就是可怜这帮孩子了。”贺川城叹了口气。
晚上,月上树梢,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鸟在吱哇乱叫。
邵卓然和陆屿琛搞完射击训练回了宿舍,余砚棋正在教段初淮打架,宿舍里还是不见林修远和李知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