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上心啊。”邵卓然酸溜溜地说道。
段初淮看了他一眼,恢复了往日的严肃表情:“我对任何人都一样。”
“呵。”李知意发动嘲讽技能。
“呵。”陆屿琛发动嘲讽技能。
“我不信。”林修远笑眯眯地看着段初淮。
“队长,你其实是在装吧?你明明对冠军就是很特别,我都看出来了。”沈赫南说。
37度的嘴,说出来这么让人没面子的话,太冰冷了。
段初淮稳如老狗,脸不红心不跳地回怼:“我就对他特别,怎么了?”
邵卓然伸出一根手指:“你有本事亲口对他说。”
“……”段初淮抬手用指节刮了一下鼻尖。
瞧瞧,这就是心虚的表现。
余砚棋坐在霍湘媛床位的旁边,两个手肘撑着膝盖,额前的碎发挡住了些许视线。
霍湘媛脸色苍白,嘴唇泛着青灰色,没有被病号服遮盖的手肘还看得到上次训练留下的淤青。
她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给人一种绝望的孤独感。
爱因斯坦曾经说过:“物质决定时空如何弯曲,时空决定物质如何运动。”
简言之,就是速度越快时间越慢。
余砚棋在霍湘媛床边待了不过几分钟,他却觉得已经过了几十年。
天气真冷,即使窗户紧闭着,余砚棋的心里依旧凉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