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楼道里,李知意重新回到了三年前那个令人窒息的冬天。
“你就在段初淮面前这么编排我?”余砚棋一把将那几张废纸拍在贺川城桌子上,俯视着他。
贺川城挠了挠头,脸上摆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抬头看他:“剧情需要,剧情需要……”
余砚棋显然没想放过他,随便拿起最上面的几张纸看着内容:“你挺牛逼啊,李知意前女友成我杀的了?真没想到你跟顾牧尧还是同行,你要是写小说,肯定比江稚颜她们强多了。”
贺川城:“……”
靳霖在旁边看戏,被这俩人逗得不行:“段初淮那小子怎么样了?”
“挺好的,能吃能喝能喘气儿,”余砚棋说,“就是走路还不方便。”
“能吃能喝就行,那么长时间不下床走路不行也正常,以后再说吧。”靳霖说。
“你还评价上了?”余砚棋怼道。
“……”靳霖清了清嗓子,为自己辩解,“那什么,林修远是卧底我早就知道,但是你被冤枉成卧底可是贺川城自己执意要完成的计划啊跟我可没关系,你要报仇尽管找他,不关我事。”
“哦,”余砚棋抬起嘴角,冷冷地看向贺川城,“是么?”
“……”贺川城起身往外跑,“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
距离那次任务过去已经一个月了,林修远的卧底身份被确认,在爆炸中下落不明,段初淮受了重伤,前些日子刚醒过来。
实验室被炸成了残骸,Govern交给余砚棋的优盘也不知所踪,至于Govern幕后主使的身份更是毫无头绪。
“怎么说也是把卧底铲除了,不是挺好的?”沈赫南说。
“但其实,”段初淮躺在病床上拿着游戏机打点滴,“他好像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系统的事。”
邵卓然噗呲一声笑了:“硬洗。”
“草,邵卓然你是真墙头草两头倒啊,哪边都是你。”陆屿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