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迟激动的颤抖,脸色发白,抓着宋藜的手陡然晕了过去,宋藜伸手扶着他,目光寒冷的射向那名宫侍。
宫侍瞬间低下头去。
“太医!”
门外的太医陆陆续续进屋,看到魏迟的脸色后大骇,刚才还好好的啊!
“如何了?”
“陛下,迟君恐怕要不好,情绪一下子跌到谷底,可问刚刚是发生了什么?”
宋藜侧身看向已经被拿下的宫侍……
太医在屋内为魏迟施针,院子里,宋藜立于中央,面色极冷。
“谁叫你来的。”
“没人叫奴才来,是奴才在外面听说的,这才来告诉迟君的。”
宋藜冷笑一声。
“听说?孤都不曾听说的事情,你一介深宫男子如何得知?”
“是,是......”
宫侍眼神闪躲,磕磕巴巴说不出来。
一臂宽的板子打在宫侍的身上,周琳喝道。
“卑贱奴婢!还不快说!是谁指使你来报信的!”
禁卫军力气极大,宫侍被打的五脏六腑俱裂,一口鲜血呕了出来,他趴在地上,却一口咬定是自己听来的。
人都快要没气了,还不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