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胡说八道,电影看多了是吧。”梅南见麻子和乐戎还点头,没好气瞪了她们仨一眼。
最后还是决定和她们一起去湘西,对此也有自己的说法:“听我小爸说,小奶奶在湘西十分有势力,就算我们只有年幼的时候见过几面,怎么说我也是她孙子,不怕。”
梅南现在说得信誓旦旦,真到了那时候,嗷嗷直叫唤的人也是他。
四人目标一致,桑乐戎休年假不用回队里,行礼还在车上,从落地大理就没有拿出来的机会,现在倒是省了时间收拾。
三人陪着桑乐戎去烈士陵园给长辈扫墓,扫墓出来,曾麻子看了一眼登机时间,直接带着他们仨往机场开去。
凌黛常年戴着一块玉佩吊坠,从来不离身,今天她穿着一件白色高领毛衣、牛仔裤,脚上蹬着一双马丁靴,圆圆的脸上大大的眼睛被墨镜遮住,头顶贝雷帽,整个人又帅又奶,十分可爱,一点看不出之前的凶残,看得乐戎和麻子一整个星星眼,一左一右两只手捏着她还带着婴儿肥的脸蛋,谁能看出这货三十岁了呢。
向诗余给她的吊坠在毛衣里面有点硌得慌,反正梅南说大部分人看不出来真假,干脆把项链掏出来。
黑色的钻石在白色毛衣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光彩夺目,头顶暖阳照射下来,一下子就抓住两人的眼球。
“诶?你的玉佩呢?”曾麻子抬起吊坠多看了两眼,她是四个人里面仅次于梅南第二有钱的人,眼光十分毒辣,立马就看出来这玩意价值不菲。“哪来的?”眼神狐疑,意思明确,你有钱买这个?倾家荡产也不够。
桑乐戎也凑过来扒拉麻子的手,“我看看,嗯,确实好看,不过也没多贵吧?”
“呵呵,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玩意应该是钻石,这么大的钻石多少钱,更别提她这个还是黑色的,你细想。”
桑乐戎一听这话,手顿了一下,探头看梅南,梅南正专心开车,一点没有搭话的意思,他肯定提前知道,声音带着颤:“特别贵,现在就剩我一个囊中羞涩了。”她麻木了。
当年上学的时候全靠他们俩带自己见世面,原本还有一个黛黛陪着自己一起过平凡的日子,如今她也一朝暴富,合着就剩自己一个穷人了呗。
提起这个项链,凌黛满脸狡黠笑得十分猥琐,这样的表情搭配这一身温柔的衣服,算是浪费了。
“嘿嘿,这是向诗余给我的。”接着给她俩又详细地讲了一遍向诗余是怎样一步一步引导自己去刨坑找工具和信的,“这个项链就是她给我的礼物,作为交换,我得给她送信。”
曾麻子恍然大悟:“所以你是拿了人家的东西,现在只是履行诺言。”
桑乐戎一副我可亏大发了模样,还没从极度贵重的项链就被她随便戴在脖子上回过神来,呆呆地说道:“你突然暴富去送信,我们啥都没有图啥呢。”
“这话说的,难不成咱们这么多年的情谊,都抵不过一个项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