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黛和夏侯甲刚回院子,准备换身衣服去医院看梅南和麻子,在面对空荡荡的院子时,大骂了一声艹,不约而同朝着二姐睡觉的房间奔去,看到空荡荡的床,摸了一下冰冷,就知道她离开好一会。
“妈的有病!”凌黛转身把角落里的垃圾桶踢倒,翻着白眼叉腰坐在椅子上,“他们去种玫瑰花的小院了。”
他们这群人脑子是不是被山鬼吃了,怎么跟唐僧一个死出,都已经说了让他们等自己回来,为什么就好像听不懂人话呢。
在她生气的时候,夏侯甲仔仔细细把所有房间都检查了一遍,“桌上的饭吃了一半,我更倾向于他们经历突发事件,这才选择离开。”
凌黛翻白眼翻的眼皮抽筋,没好气道,“临走之前咱俩在院子外面留下一道保障,能出什么突发事件。”
他俩回来,院子外面那一圈煞气都还没散,总不可能山里的精怪猛兽啥的,闯进院子把他们拽出去吧。
“走吧,去找人。”夏侯甲换了一身白色的运动服,无语的看凌黛大马金刀坐在那儿吃东西,刚才不是刚吃了粉嘛。
凌黛挑挑拣拣吃零食,一抬头见甲哥一身白,同样也很无语。
“出去肯定要打架,你穿这么显眼干嘛,骚包!”果然男人一旦知道自己好看,就会朝着油腻的方向迸发。
夏侯甲猛不防被叫骚包,气的要死,指着凌黛愤愤不平:“你一身玄衣纁裳倒是好看,凭什么我就得灰头土脸。”
之前以为熊良只给了她一身衣服,谁知道她出来之后,熊良那货一挥手,好家伙。
凌黛披头散发挽了一个飞天髻,满头华翠,那叫一个极尽奢华,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哪朝的帝王,就连脚上的鞋,都是用蜀锦制作而成,玉石玛瑙夜明珠点缀。
银枪蜡样头直接鸟枪换炮,富贵的气质嗖的一下窜上天,把他衬托得跟个太监总管似的,换身衣服怎么了。
凌黛举手投降,出门前还照了下镜子,觉得自己美滋滋,无视甲哥愤愤不平,愣是没说要给他分享点珠宝的话,这人太能花钱,还是让自己这个财迷攒着吧。
刚打开院子门,怀里冲过来一个小炮弹,除了好朋友,凌黛不喜欢和任何人身体接触,正要抬手把人扔出去,一低头,对上兔崽子满脸泪痕,还哭唧唧叫着姑姑。
“姑姑,爸爸和麻子姑姑被困在玫瑰院子了,求你快去救救他们吧。”兔崽子正是黎深渔那货的儿子,如今梅南的养子。
这不是日了狗么,梅南和麻子为什么也会去种玫瑰的院子。
事情越发邪门,凌黛有些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