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意嗤笑,“明摆什么?一个经常做菜有经验的老厨子会分不清盐和砒霜长什么样?还是说,你觉得他的死因是偷吃自己给客人炒的菜,然后中毒死了?”
“或许是当时太乱,别人投毒,他不知道呢?”花绛道。
沈南意义正严词,“所以,这就是柳桑桑杀人的依据?怀疑柳桑桑下毒害死正在试菜的厨子,你们难道不知道有经验的厨子做饭,根本就不会每道菜都试菜味道,这案子结的可真草率。”
花绛瞥看门口一眼,又问,“那夫人觉得他是怎么死的?”
“
剖开之后就知道了。”沈南意拿起她自制的验尸工具,而她身后的其他的验尸工具,更是被人看的瞠目结舌。
仵作看到一幕愣在原地。
“帮忙啊,没剖过尸体?”沈南意一眼看过去,眼神含笑。
小仵作也没说话,直接伸手去给沈南意递工具,脸上都是抗拒。
沈南意以Y字手术刀法,直接开胸,“死者胃部黏膜被灼烧并产生溶血,肝脏和和肾炎症性坏死,应该是生前被喂剧毒,毒性猛烈,死于心力衰竭。”
“可以确定是什么毒吗?”花绛问。
沈南意又切开颈部,“结合喉管和胃溶物成分分析,可以确定中的毒是蓖麻子毒。”
她将胃中的可疑物取出来,那正是一枚蓖麻子的壳。
“蓖麻的致死量很小,若不是有这小小的壳,以现在的技术真很难验出来。”
这时,门口安庆县令进来,急忙反驳,“不对啊,酒楼怎么可能有蓖麻子?”
沈南意解释道,“蓖麻含有剧毒,但可入药,常有蓖麻油治疗烫伤等。”
“油?”安庆县令似乎发现自己遗漏了什么,急忙出去,在门口喊道,“来人,跟本官去云间!”
花绛为沈南意眼花缭乱的缝针手法中连连鼓掌,
夸赞道.“夫人果真厉害,不亏是连破两个大案的人。”
“花大人知道我?”沈南意为厨子盖上白布,有些疑惑。
花绛道,“竹溪的湖心亭沉骨案,临江的焦尸案,以及船上发生的一切我都清楚,前两个案子的奏疏是公爷亲自写的,特意为你请功。”
“公爷亲自写的?为我请功?”沈南意有些恍惚。
“当然”不花绛连连点头,转而他换了话题,“不过,先说那个,接下来的这十九具尸体,你都要亲自验吗?”
沈南意打了个响指,坚定的说,“对,我要全部都剖一遍,花大人不必在这陪我,当务之急,我们分头行事,我验尸你找酒楼的人和柳桑桑问话,还要把酒楼前一天的客人名单要出来。”
花绛不解,“问柳桑桑和酒楼的人的话我可以理解,那问前一天客人名单做什么?”
沈南意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哎,花大人,我这么说,凶手肯定就在前一天的客人中喽,这都不明白?”
“凶手在前一天的客人中?我这就去云间问讯!”
沈南意满意的看着门口离去的人影,唇角上扬。
后来,她继续验其他几人。
很快,她发现了异常,“为什么表征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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