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体猝死?”柏安衍表情严肃,“真的如上报一样,是突然暴毙?”
沈南意咬了一口糕点,拿着这块糕点分析,“这几个人就像我手中的这块糕点,原本是非常健康的年轻人,但他们的死状全都是七窍流血,排除中毒疾病意外,这显然是受到某种刺激,引起的心律失常,最终导致猝死。”
柏安衍道“谋杀!”
沈南意又塞了一块糕点,含糊不清的说,“很完美的谋杀!”
柏安衍手中在转着扇子,“娮娮,现在有头绪了吗?”
“嗯,我已经请花大人去问讯了,想必现在他应该问出来东西了。”沈南意擦了擦嘴,抱起食盒起身就走,“公爷,我们现在回酒
楼吧,这边验尸结束,等明天让仵作把验尸报告送过来就好。”
“好。”
柏安衍陪她步行回到酒楼,但是在酒楼外围,她停住脚步了。
“公爷,你有没有看到这这边屋舍房顶都有个特殊的东西,那是什么啊?”沈南意指着屋顶上的类似龙头的的东西问。
“那是蚩尾,防火避雷,房屋上都有这个装置。”
“那云间酒楼的蚩尾好像比正常的要大,而且酒楼的建筑格局很有意思。”
这时,花绛从酒楼中出来。
“夫人辛苦了,你们回来后怎么不进屋去呢?”
沈南意回过神,抱着食盒进门,嘴里还叼着一块糕点,对花绛微微行礼,柏安衍跟上,示意她和自去进去。
花绛自己嘟囔几句,转身就也跟去。
酒楼歇业状态,大门一关,屋内只剩下酒楼中的人,现在酒楼只剩下柳萋萋和柳父,以及一个伙计。
三人落座堂前,沈南意问花绛,“大人,您可问到什么了?”
花绛手一摆,“我从府衙出来就招待安顿死者家属了,刚要准备问,你们就回来了,索性夫人就问吧。”
沈南意看了一眼柏安衍,然后询问,“三位请坐,不要紧张,我们三个是为
桑桑洗冤的人,朝廷对这件事是很重视的,但因为涉及太广,所以我们是以暗中进行调查,今日我所问的话,你们三位不要对外宣扬,听清楚了吗?”
柳家人点点头。
沈南意问,“现在我需要你们完整复述一遍六个人从来到死亡,这段时间里,你们在做什么,当时都看到了什么,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
柳父最先开口回忆,“四月二十一那天晚上,有小厮过来送信,说他家主子要在四月二十二包下酒楼,定金一并付好。我第二天就老早准备迎接贵客,辰时出门去找乐师和舞姬,然后在午时去码头接人,六个人是一起来的,进入酒楼的时间是未初。”
“他们最开始是在楼上雅室,就是公爷之前的兰阁旁边的竹阁,我安排小二上菜,未正我们都被撵出来,直到是酉时他们出来下楼在一楼,这个开始歌舞表演,当时我一直前台算账,前堂是小二在管,厨子在后厨就没出来过,桑桑一直在台上弹琴。”
沈南意问,“你们是先发现厨子死了,还是先发现大堂中人暴毙?”
柳父坚定地说,“几乎是同时发现。”
沈南意又看向小二,“小二哥,你当时发现了什么?”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