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意一身白衣从天而降落入肃王府院内,按熟悉的路线她寻到书房,站在门口敲门。
屋内人十分警觉,这么晚不会有客来访,府中下人也全都屏退,这里不许人来打扰,会是谁在门口?
飞廉十分警惕地拔剑缓步走向门口,贴在门边剑锋对准门缝,“谁在外面!”
“是我啊!沈南意!”门外的人显得有些兴奋。
飞廉收了剑推开门,“郡主怎么是你?肃王府戒备森严,四周还有黑羽卫你是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飞进来的。”沈南意推开他,大步进门,询问屋内端坐的人,“王爷有没有想我啊,我可是大半夜的过来看你们的!”
柏安衍对她不走寻常路的到访感到意外,“刚分开不过一天,孤要怎么想你啊?”
沈南意有些不满,走到他身边转身坐在他怀里,摸着他的下巴说,“不管怎么想,都要用心想。”
柏安衍太手刮了一下她的小鼻梁,宠溺地看着她,“你大晚上来就是为了问孤有没有想你?”
“我才没那么无聊。”沈南意瘪了瘪嘴,从他的身上起来,开始诉苦,“我今天回沈家,沈黎竟然给我下毒,这丫头现在八成疯了
。”
“沈黎……”柏安衍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意外。
沈南意摆了摆手,“哎呀,不说这个了,我是换地方睡不着,你们大晚上为什么不睡?躲在书房说什么悄悄话呢?”
柏安衍和飞廉互相看了看,他一个示意飞廉将一个卷宗递过去,然后说,“白天花大人说莱阳府发生怪案,有多个新娘子被杀,而且身上都长着奇怪的纹路,当地人说这是中了红禾鬼花的毒。”
“若说一个中毒是意外倒也没什么,关键已经有好几个新娘都这样死,这就说明不是意外。”
沈南意摸了摸下巴,深入思索,“确实,发生多起命案就不能不重视,王爷打算怎么办?”
“我们想去莱阳府,一探究竟。”柏安衍道。
沈南意打了一个响指,“非常好,带我一个,我也去!”
“你也去?”柏安衍疑惑,“你去了沈相不会阻拦吧?你才刚回沈家,若是出行会不会阻止?”
“他阻止我干什么…他有什么权利来阻止我?”沈南意转身又坐回椅子,“我说走就能走,等我回去收拾一下细软,明天出发我们。”
飞廉提议,“王爷,多一个人多一份照应,而且郡主还会
验尸,这个案子还真得需要郡主的大力支持。”
屋内气氛安静,烛火的火苗在跳动,两侧书案上还有不少倒影下来的书影。
柏安衍扇子合起放在桌上,“那就明天出发,飞廉你要准备成婚,这次出门就不带你了,让飞霆跟孤去。”
“好!”
次日清晨,沈府的下人中将白衣女鬼见闻传的沸沸扬扬,而沈南意恰好也是在这时归来,她一身白衣正好应了他们此间议论的话。
“大小姐…您……”下人忽然看见议论中心的人,,吓得面色苍白。
沈南意背着手往屋内走,“本郡主大早晨出去散步,怎么,你们几个奴才议论什么呢?”
“郡主恕罪,我们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