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你想多了。”
沈南意继续走,
谢唯泽再跟上的时候,不远处的在摊位上的众人也起身。
飞廉道,“我们被发现了,还要继续跟着吗?”
“整条街上就我们穿成这个样子,君主自然一眼就看出来了,然后就走了。”飞宴低头,只有他一个人在认真喝豆腐脑。
柏安衍从始至终都没有动面前奇怪的食物,久久不能下手。
算了,不吃了。
他起身,飞廉和飞宴也急忙起身,多年来在身边的经验谈,吃饭就要快,不然是跟不上主子的。
街上,沈南意和谢唯泽已经跟丢了,对方早就识破所以可以说,现在是刻意闭着他。
好在,他们都知道最终会在哪里会面。
医馆门前已经排起长队,不少百姓都是早早来这排,由于之前关了一天,导致今天患者很多。沈南意刚到位就换上医者的是长袍,带上蝴蝶半面具,搭起帷幔,将病人和大夫隔开。
随着陆陆续续的患者进门看诊后再出来,终于排到了戴斗篷的一众人。
飞宴和飞廉将他们看诊的时间全都给柏安衍,排到自己就迅速将柏安衍扶前,坐在沈南意的面前,放好手。
“郡主,我们不看病,你给公子好好看。”飞廉和飞宴十分期待,甚至言语中透着恳求。
沈南
意提醒了他们一句,“我姓竹,不是你们要找的人,若是你们借看病来继续搭讪,那请离开,在你们身后还有很多百姓排队看病,不要耽误其他人。”
“看病看病,竹姑娘不要生气。”飞廉好言相商。
柏安衍将手腕伸进帷幔中,目光始终都在半面具的女子身上,他可以确定眼前的人就是沈南意,是沈家嫡女沈凰,可是她为什么不愿意和自己相认呢?
还在怪自己之前将她下狱吗?
沈南意将手搭在柏安衍的脉门上,神色专注,把脉就把了很久。
按道理来说,之前她已经把他的身体调理的七七八八,将近大好,没想到只是不见,竟然身体的毒竟然反复,而且还新中了一种刚烈的毒,也正是这种毒迅速抽干了他的生命力,一头黑发变成银白。
柏安衍忍不住低头轻咳起来,咳声虚弱无力。
沈南意抬了手,隔着纱帘帷幔看着他,有些接受不了,他拖着这样的身体为何还要舟车劳顿来到永清县,难道真的是想为了见自己一面吗?
不,绝不可能。
飞廉急切地问,“姑娘,公子情况怎么样?”
缓了缓,沈南意道,“我救不了,额准备后事吧,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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