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翊回想,觉得自己说不清楚,就拉王寺卿配合:“现在假设王寺卿就是鼓楼,我当时在鼓楼的西南方向,因为主街是在鼓楼的西南方向,我们并没有看见完整的坠落过程,只是看见几个片段。”
“第一个片段是人横着掉下来,第二个片段是掉在三层屋檐上,第三个片段就是掉在地上,当场血肉模糊。”
飞翊描述完,柏安衍抬笔开始画,很快一个以飞翊角度为视角的画面画了出来。
“这三段串联在一起就是我们当时看到的画面。”飞翊看过后坚定地说。
沈南意走过去,抱着臂观看,指出其中关键之处:“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有屋檐遮挡,加上视线昏暗,角度原因,所以当时并不能看到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那跳下去,对吧?”
飞翊点头同意。
飞宴提出异议:“但我问过鼓楼附近的百姓,的确有人看
见死者上了鼓楼,但还是像王妃说的,不能确定是不是活着跳下来,但至少可以说明,死者在上鼓楼前是活着的。”
飞翊反驳:“你忘了,越少卿说过,死者已经当晚在雀红楼死了,一个死人怎么那个时间点活着上楼?”
“飞翊给我提醒了,死者是在两天前就死了,那么现在验得死亡时间就是不准的,看来凶手在这两天里,给尸体做了独特的防腐,使之成为和刚死之人相同。”沈南意道。
“那么结论就是凶手伪装成死者的样子上了楼,造成活着的假象,其实尸体他早就藏在鼓楼,只等时间到,他去鼓楼抛尸就好。”
柏安衍随即将飞霆去拿来在现场搜查到的物证。
接着他开始画第二张现场简易图:“娮娮说得这番话,我们当时在鼓楼的楼梯上只发现一组脚印,且只是上去的脚印就可以佐证,凶手通过鞋印也是在误导我们。”
“当时我们站在这样的视角,在鼓楼的第四层窗户出发现两个铁钉,不知何用的且十分坚韧的细线,以及黑碎布。”
“第三张画是当时他们站在第四层窗户往下看的视角,第三层的屋檐整个接第四层掉下的的东西
,人自然也是可以,所以就有了飞翊看到的第二个片段.”
第三张画出来后,沈南意拿过去仔细看:“若人真的要跳楼,难道没看地上还有个很近对第三层屋檐,这跳下去肯定会砸在屋檐上,再滚下去。”
柏安衍继续画第四副:”这是飞翊在鼓楼下的一棵树的树冠上捡到到的东西,看起来像个回旋刀,但是个残片,令孤起疑的是这刀为何会落在树冠上。”
四张图都铺在桌上,再加上杀人预告的第二张图,这五张图似乎完整将凶手行凶的整个过程都记录下来。
“完整的行凶过程,现在我们看向杀人现场的角度就是杀人者的角度,这杀人预告的出现分明就是在挑衅我等!”飞翊气愤地说。
沈南意朝他走去,拍了怕肩膀安抚道:“你说得对,杀人预告就是在挑衅,可我们又不是白拿朝廷俸禄,凶手这么做,就是想将这件事弄大。”
王寺卿看着这图,尚在疑惑中。
“我看不懂这抛尸手法,假设凶手假扮死者上楼,那么他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众目睽睽之下抛尸的?现场并没有发现第二人痕迹。”
沈南意和柏安衍几乎同时说出声:“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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