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意摸着下巴,在屋中踱步:“鳄骨酒,鳄神山上集会,看起来很热闹的样子,我们要不要去参加?”
“想去就去看看热闹。”柏安衍并未阻止。
沈南意却觉得现在不是去凑热闹的时候。
当小店伙计正在收拾桌上餐具时,楼下忽然传来一声激烈的马叫声,紧接着,街上喧哗声起,客栈酒楼中的人都从窗子探出头来。
沈南意也探出头俯看街上,一眼就看到牵着马被众人围堵的元夜。
“元夜出事了,快下去看看!”
一行人匆匆下楼,路上飞宴说过是他让元夜单独骑马出去找黑羽卫留下的印记,没想到这回来就出事了。
街上已经被百姓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堵,事发地点就在这泰安客栈的门口,影响甚大。
“你这人怎么撞死了人,怎么还不说话了,是不是想逃避责任!”
“人都死了!你是怎么骑马的!”
无数谴责声向元夜袭去,他整个人抱着头无措的一直在往后退,嘴里一直重复着‘元夜没有撞人。’
其中一个妇人看着元夜鄙夷地说:“看他人高马大的就会说这一句,该不会是傻子吧?”
这话一出,其他人也在哄笑
。
沈南意等人好不容易才挤进事发地点,在被百姓包围的中心,一个人倒在血泊中,而元夜牵着的马正好在他的面前。
结合这场景,她顿时明白了,他们是在怀疑元夜撞死人了。
她过去先行查看倒地的伤者,翻过一看,没想到那人竟然是早市上和她一起抢着买鱼的韩启,好在他脸上都是血,还没人能够认出来。
她装作被吓了一跳,放下尸体,躲回柏安衍的身后。
柏安衍将她如此反常就觉得地上的尸体有异,作为仵作的她,还从未有过这样的表现。
很快,宝奉县尉带捕快过来,迅速封闭现场。
“怎么回事啊,谁报案?”
一个路人急忙告诉县尉,事情前后,然后那县尉直接就派人要拿下元夜。
“行凶恶徒,来人,拿下!”
元夜躲在飞宴身后,而沈南意护在他们前面,她刚要开口,柏安衍就主动上前和县尉交涉起来。
“县尉大人,您不能仅凭一面之词就断定在下的仆人撞死人。”
县尉高看柏安衍一眼,眼神犹疑:“你谁啊,弱不禁风,一副书生装扮,说这行凶者是你的仆人,那你们就是纵仆行凶!”
“来人啊,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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