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女人?”飞廉瞪大眼睛。
这身材很是像个男子啊。
女子点点头,
低头当众又在解衣服,男人都转过头,飞翊也下意识的转头,可后来想起自己是女人啊。
在女子解衣服时看见飞翊转身,忽然又合上。
沈南意望了一眼说:“别怕,她是女子,我们都是女人。”
说完,女子又继续解衣服,沈南意不是很明白这大冷天为什么要解自己的大皮袄,直到她解开前襟后,露出里面圆滚滚的肚子,而她的裆部已经湿了一片。
青芜瞪大眼睛看到眼前这一幕,然后惊恐地看着沈南意:“叔母,这这她这是怎么了?”
“额,如你所见,她好像是要生了。”
沈南意暗自咋舌,这快生了怎么还跑到这么快,而且还是故意引他们来。
这种反常行为到底是在做什么呢?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且不说这荒郊野岭,又是冰天雪地的,我们去哪给她接生?”
女子忽然抬手指了指前面的茅屋,原来引他们过来是有目的。
“走!”
三个女子扶着这个怀孕女子往前走,而这个女人却比她们想象的要坚强。
“哎,你们怎么走了?”
沈南意回头对他们说:“这女人要生了,我们去前面给她接生,你们在外面等等吧。”
飞廉听到这又觉得不可思议,这都是什么事,路遇一个要生的女人,还轻功那么好?
到屋里后,女子才卸力般的坐下,身上基本都被汗打湿了。
“在这还不能生,我们扶你到床上。”
“飞翊,你去烧水,在找剪刀来。”
“青芜,帮我给她脱衣服!”
沈南意动手去碰她,可她却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把匕首,恶狠狠盯着她们。
“我们若是想对你怎么样,刚才抓到你之后就该杀了,而且是你主动来找我们寻求帮助,不是吗?”
因为阵痛宫缩,她吃痛地丢了匕首,整个人在床上翻滚。
“青芜按住她!”
沈南意一边脱裤子一边在想,这家中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这个女人怀胎十月都是在这里度过的么,她的丈夫哪去了?
折腾半天,才脱下衣服盖上被子。
门外,飞廉和柏安衍听着惨叫声,有些不是心思。
飞廉捂着头走来走去:“这都是什么事,怎么还生起孩子了,而且这声也未免太惨了,我那两媳妇生娃也是这样,当女人还真是不容易。”
“陛下,您脸上怎么一点表情都没有?是不是想起了当年皇后流掉的那个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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