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文泽想开了,和这些人正面对抗肯定是行不通的,不如先静观其变。
这伙人手上的赈灾粮看起来不错,要是可以弄走倒卖必然能卖个好价钱,顺便发一笔横财。
“安排下去,今晚准备劫粮!”
“是!”
晚上,逄府中出现一行黑衣人,他们轻手轻脚地来到客房,扎破窗户纸对内吹进去迷药。
等一儿会,他们确定房间内没动静好后,再一起潜入后存放赈灾粮的地方。
“老大,我去了,你们在这把好风,我很快就回来!”
“赶紧去,别墨迹。”
于是两人怯弱地走过去,掀了盖在赈灾粮上的布,然而还没等他们是搬走时,院内突然燃起火把,整个院子骤然变亮,恍若白昼。
“这是什么情况?”
黑衣人几个面面相觑,吓得躲在一边上。
这时,沈南意和柏安衍从走廊过道中走过来,正饶有兴致的看向这边。
飞廉带人已经将他们全都包围,气氛紧张起来。
“逄公子,你带这么多人大晚上来这是做什么?”沈南意从台阶上走下来,站在黑衣人的面前,郑重地再问:“是来看在赈灾粮的吗?”
“对!”
沈南意对面的黑衣人摘了脸上的面罩,直接露面,笑着说:“对,就是这样,我们是担心这最近有雨天,怕浇到粮食,想着将它们先运回库房,没想到还没动手,你们就来了,这都是误会,误会……”
“真的是误会吗?”
沈南意上前逼问:“若是觉得误会,那你们怎么都穿着夜行衣?大晚上不睡觉是不是关心太过了?”
逄文泽强辩道:“啊,夫人不懂,这是我们这的流行,这晚上就要穿夜行人才对,这就是我的睡衣,睡不着就出来溜溜,没想到哈……”
“还不说实话!”
飞廉猛地拔剑架逄文泽的脖颈前,语气强硬:“若我们没发现你们的是诡计,这粮食岂不是都被运走了,现在在这狡辩,你觉得我们会相信吗?”
“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逄文泽还在狡辩。
飞廉的剑锋往上挪了一寸:“你应该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不说实话就只有死路一条,别逼我现在就动手杀你!”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在强势逼迫下,逄文泽无计可施,只能和盘托出:“我……哎,我确实是想偷走赈灾粮变卖,不料刚动手就被你们发现了。”
“相公,这里更深露重,将人押进去好好再审,如何?”
“听夫人的。”
于是飞廉将人拽起押到屋内,看着寒光剑锋,他们吓得腿软跪在地上颤抖。
“各位好汉,是我们不对,是我们不该在太岁头上动土,都是我的错,还请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等吧。”
沈南意噗地一声笑了:“逄公子,你当我们是什么人,强盗吗?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