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飞廉十分兴奋的去拎起火盆里的烙铁。
“跟你说,我可是一直想尝试审问犯人是什么感觉,尤其是审问像你这样不开口,还想让我动刑的人,现在这机会可真是天赐我也。”
师爷瞪大眼睛,被水泼过的他满脸浑身都是水,狼狈不堪的情况下还要看着飞廉在吓唬他。
“不,我知道的只有那些,我全都交代了!”
飞廉疾步上去,通红的烙铁猛地印在他的身上,铁板之下发出滋滋声响,焦味和热气在升腾。
“啊——”师爷挣扎着尖叫。
“现在说不说?不说的我就再来烙印,反正浑身上下那么多地方,看你何时忍不住。”
坐在一旁听审的沈南意和柏安衍正在喝茶品茗。
沈南意提醒师爷道:“师爷,你现在就是九黎县唯一知情钦差被害内幕的人,你不说我们也有办法找到真相,只是时间问题,同时也是在给你机会。”
“好好想想,你坚守秘密有什么用,九黎县令已经死了,难保下一个遇害的人不是你。”
思考半天后,师爷态度有所松动。
“我招供,我坦白!”
沈南意摆了摆手,示意飞廉:“飞廉,将师爷放下来,让他好好说。”
师爷跌坐在地上,浑身无力,全都是血迹,他缓了口气说道:“其实我知道的内情并不是很多,只知道上京城有人雇佣杀手来搞刺杀钦差,他们这次的目标就是你们。”
“你们在客栈被带走后,我就被那些人带到酒楼上,亲眼目睹你们在街上的遭遇。”
“另外,县令一直想要栽赃嫁祸你们盗窃赈灾银,这是他们之前惯用的伎俩,几乎每任钦差来过这都会被陷害一波,什么监守自盗的罪名都被安上过。”
沈南意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开口追问道:“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想独吞赈灾银两和赈灾粮。”
“可钦差官衔都被九黎县令高,他们怎么敢污蔑上官?”
师爷摇摇头:“话虽如此,可他们毕竟是在九黎地盘,事事受制于人不说,还被县令大人拿捏到各种把柄,如此一来,很多人都不敢和九黎县令为敌。”
“更重要的是九黎县令的背后还有人,那个人才是联手县令对付你们的人,现在抓我一个完全没用,只要那人抓住,这里就永无宁日。”
师爷说这话时眼眸冷沉,看起来态度很认真,不像是说谎。
那么就是说,这件事的背后还有一个人,且那人现在还未出现在我们面前。
“那个人长什么样,是谁,你知道吗?”
“不知道,和他见面时都是穿的斗篷,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完全看不出容貌。”
沈南意细想之下,又问:“那你知道九黎县令和那人怎么联系的?”
师爷说:“那人会在门口的石狮子底座下挪动方砖塞信进去,县令拿到信就会知道见面地点,我就是在县令看过信之后才跟去见面,每次见面的地点都不同,我也不知道下一次见面会在哪里。”
“还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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