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是侯爷的人自然不会骗陛下您,不信我可以陪您回公孙府,这个时候郡主肯定去飞廉和皇后。”
宋子鸢往后退了一步,淡淡地说,“昨天在院中飞廉挨打,不过是您和飞廉在联合做得戏,为得就是让郡主知道,顺便让你知道曜文鼎丢失了,这样黄金就可以被他们占为己用了。”
柏安衍抬手展开锦扇,迎合说道:“你说得确实有道理,你现在就带我去见他们,顺便把黄金要回来,这样朕就可以回上京了。”
“没错。”
宋子鸢往前走了走:“不过陛下还是要小心点,要是让千水渡的人知道我是武安侯府的人,指不定会怎么对付我,上阳郡主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柏安衍云淡风轻看了他一衍,赞同地说:“对对对,你说得没错,我们就应该小心点,你带路引我去吧。”
后院南苑,窗户上映着两个人的身影,柏安衍和宋子鸢匆匆停下脚步。
屋内,烛火通明,上阳郡主坐在床边,用毛巾为飞廉轻轻擦着额头上的细汗,床上的人迟迟未醒。
“你身上有伤一直未愈,为何从不与我说,这次皇帝下手这么重险些害了你的性命,就为了做给我看吗?”柏安衍抬手抚摸着柏安衍的病颜担心地说,“你这样睡着不醒,显得很安静。”
床头桌案上的药已经放凉,上阳郡主左手端着药碗,右手用勺喂给他,药送到他的嘴边,汁液就从飞廉的唇边流下。她慌张用手绢擦拭,试了很多次均是这样。
她握着药碗的指尖发白,眼中含着地泪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流下,她的眼中浮现懊悔和难过,或许来珠江府会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后悔的一件事。
“飞廉,你说过要和我看上京的桃花,所以我在后院都种上桃树,现在已经开花了,我想你泡的桃花茶了。”
“飞廉,以后我不想再开千水渡了。”
“飞廉……飞廉……”上阳郡主眼中的泪落在他的衣襟上,她低着头一边用勺搅着药,一边平静地说,“我在唤你,你为什么不理我,以后你对我不是言听计从的吗?”
“一定是这么多年没见,你忘了我是谁。”
上阳郡主抬手饮下碗中药,含着它,伏在飞廉身上,轻轻吻在他的的唇上,将药汁渡给他的口中。
飞廉猛地惊醒,其实他一直都没昏迷,受的也不过是皮外伤,假装不醒只是为了想看看上阳郡主想做什么,却没想到这郡主竟然想要喂药吻。
他从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和上阳郡主有过共同经历。
“我自己来,自己来。”
飞廉睁开眼便看着伏在身上的她,吓得魂都快没了。
他慌张的坐起来,安慰道:“只不过是皮外伤,郡主不值得为飞廉哭,不知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之前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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