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公孙离掀前衣摆跪在柏安衍面前,郑重行礼,“陛下,臣自知罪孽深重,想留在珠府和表哥治水,争取戴罪立功。“
“起来。”柏安衍扶起公孙离,拍了拍他的肩膀,“公孙大人保重。”
公孙离点点头。
一行人上车准备出发,飞廉在门口看向远处街上,还无其他车影。
“驾!”
飞廉跳上车牵起缰绳就在赶车离开时,忽然车后有呼喊声。
“喂!等等我!”
马车一停,沈南意从窗子探出头,发现是杜宴前来送行。
后来行走,杜宴还一直招手送别他们。
柏安衍朝对面看过去,“飞廉,你这身上都挂着的是什么?”
飞廉身上挂着四五个大包袱,胸前还挂着几个小袋子,身上还有浓烈的药味,样子有些滑稽。经柏安衍这么一问,他佝偻的身子凑过来,来到柏安衍面前。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木盒,双手递上:“陛下,这一路上有我在,可以保证大家都平平安安的。”
马车一晃,柏安衍将沈南意揽在怀里。
飞廉和搭车小世子在外面吵起来。
“我脑子是不灵光,但我有钱,有消息渠道,可帮陛下打探消息当马前卒。”
“嘁——”飞廉下巴一抬,别过头去,嘴巴一张一合不知在嘀咕什么,“有钱就是了不起,消息来源也比黑羽卫暗桩消息灵通。”
小世子有些意外,猛地回头,“你懂唇语?”
飞廉征战沙场,熟悉当地语言,唇语自然是懂点的。
此行带的人却是都是精兵强将。
沈南意转头问柏安衍:“陛下,我们离开珠江府,目的在哪回上京吗?”
马车里的人都看向是柏安衍,不过他在说正题前,郑重说道,“我们此行未知,不宜暴露身份、”
“夫君。”沈南意换了称呼。
“呀,我们珠江府的黄金运走了吗?是不是又忘了?”沈南意猛地站起身,头正好磕在车篷上,她捂着头倒在柏安衍身上,“好痛……”
柏安衍有些无奈,拉起她揽在怀里:“毛毛躁躁,不该小心点么,黄金的事不需要担心了,已经安排人就近运送过去赈灾,不必运回上京,反正这批官银最早也是用来赈灾。”
沈南意坐在他的腿上,还在捂着头:“夫君,疼……”
“等我们离开珠江府一路北上,挖点冰给你冷敷就不疼了。”柏安衍面无表情道。
沈南意仰头看着他:“陛下你认真的吗?说好的安慰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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