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坏了啊?”单羽转头看着他。
“耳濡目染吧算是。”陈涧说。
“这词儿是这么用的吗?”单羽说。
“……不知道,”陈涧如实回答,“本来应该是这么用的,但你一问,我就不确定了,不知道你在哪儿等着损我。”
“有点儿自信,”单羽说,“咱俩一样的学历。”
陈涧愣了愣笑了。
“我先问你个不用交换的问题。”单羽停了下来,坐到了旁边的一堆砖块上,看着前方的河面。
“嗯。”陈涧停下,一条腿撑着地,确定单羽是想在这儿坐一会儿之后,他下了车。
“正常情况下,咱俩现在是什么关系?”单羽问。
陈涧愣了愣,什么关系?
主仆吧。
衣食住行呢,看病都陪着了。
哦,正常情况下。
“上下级关系吧,你是老板,我是员工。”陈涧说。
“嗯,”单羽点点头,“所以你越界了知道吗?”
陈涧站在单羽身后没动,上一次单羽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是因为三饼拿床垫的事儿。
但这次按陈涧的理解,跟三饼那事儿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