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扶桑城主开始泣不成声,头埋在膝盖里,身体不住的颤抖。整个人宛如一个绝望无助的婴孩,发出嘶哑破碎的哭声。
这下,在场的三人都愣住了,任谁也没料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
看着这个模样似师父般大的男人哭得这般悲戚。
墨青松蹲守在一旁,等对方情绪稍缓后郑重说道:“我会杀了她。”
闻言,扶桑城主颤动着看他,看到对方眼里的认真不似作伪。随即瞳孔了迸发出希望的火光。
声音颤抖着问:“真的?”目光恳切,全然没有刚才害怕对方的样子。
墨青松神色庄重的点头。
将扶桑城主至桌前,墨青松开口:“你先跟我们说说关于她的事。”
“六十五年前,她来到扶桑,我父亲感觉城中有异动就前去探查,当时父亲只是远远的看到了她直奔苓山,以为又是哪位前来苓山寻宝的修士就没再关注了。
没过几天,她找到了城主府,与之同行的还有两人。父亲不解对方为什么突然造访,但还是命人设备好宴席打算宴请她们。
结果在宴席上她就忽然开口,给了父亲一个储物袋让父亲将里面的东西分发到城内每家百姓。
父亲一看是满目自己不认识的符箓惊奇的询问是什么东西,她叫父亲不要问那么多照做就行,父亲意识到对方可能来者不善,坚决不肯,一定要知道那符是做什么的才肯考虑她说的话。”
说到这扶桑城主已经有些哽咽了,带着强烈的恨意继续往下:“刹那间,她眼睛阴冷的看向父亲在所有人未及反应之前掐断了父亲的脖子。
城主府护卫见状要上前替父亲报仇,可凡人怎么可能动得了她,她面色阴沉的看向城主府众人,想把我们全部杀掉。正要动手之际他身边的一位男子拦下了她,对她说了什么后,她停了下来。
之后她自导自演了一出妖邪出没的戏码,以城主府的名义想百姓们宣布现任城主大限已至,即日起传位于年幼的少城主。
顺势将那些符箓说成我父亲留下的规避妖邪的方法送到了每家每户手里。
做好那些,消停了段时间后,她又将府内侍卫全部带往苓山,回来时就只有她一个人了。之后每隔几年她就会将府内的家丁婢女全部送往苓山。那些去了的人就没再回来了。
大半年前她突然说要选婿之后就让侍卫去外面寻回了很多自称痴情的男子。无一例外,那些男子最后也都在府中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