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接风宴”自然是没能吃成。
印儿一切安排好,带着好酒好菜返回时,堂中就只剩傅容景一人了,印儿惊讶的询问:“表少爷,发生了何事?小姐和何寻呢?”傅容景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和印儿说了一遍,印儿无语了半晌,最终只憋出了两个字:“又来。”
傅容景不解的复述:“又来?”
印儿无奈地解释:“表少爷,你可别被何寻那看似无害的外表给蒙蔽了。他可比谁都有心眼,哄得我家小姐团团转。哎,表少爷,这次你来,可一定要让小姐看清何寻的真面目啊!”
印儿好不容易有了吐槽何寻的倾诉对象,一时间滔滔不绝地将何寻所做之事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傅容景听着印儿的话,陷入了沉思。
虽然头一天一直折腾到很晚才睡,但金元宜第二天一早便起了,今日是腊月二十九,按习俗是需要祭祖的。
金元宜脱离了家族,独身一人,本没什么祖可以祭,但每年她都会礼拜自己的母亲的灵位,因此起的格外早。
前个晚上,金元宜追上何寻后,好说歹说,才说通何寻先在这里住下,没有人要赶他走。看着何寻委屈得红彤彤的眼睛,金元宜叹了口气,但心中却竟然没多少烦躁,更多的是无奈和好笑。
一觉睡醒,金元宜觉得神清气爽,喊了印儿,叫水洗漱。
印儿看着金元宜心情似乎颇好的样子,不解问道:“小姐心情似乎还不错?”
金元宜看了眼印儿,道:“是还不错。”
印儿试探问:“是因为表少爷来了吗?”
金元宜净完面,语气中笑意满满:“表兄来,我自是高兴的,不过......”说着,露出宠溺的笑。
印儿看着金元宜的笑容,汗毛耸立,小姐的笑,怎么看着,有些像吃了猪油,腻腻的。
突的,印儿想到什么:“小姐,这么高兴,难道是因为何寻?”
金元宜把净手的毛巾递给印儿,赞许道:“知我者,印儿也。”
印儿如遭雷劈,实在想不通:“昨天晚上何寻那样跟您闹,您心情居然还这么好?您......”印儿把手放在金元宜的额上探了探:“您也没发烧呀,说什么胡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