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的我一向是一个和平爱好者,那次是那个不识相的小子先挑衅的我,等我慢慢讲——
白老头将我带到后,告诉我他在外面等我,我按他说的去了登记处,登记处的小姐姐问我:“令牌上只能刻一个字,你要刻哪个字?”
我摸摸下巴,想了想说:“辰。”
即是白辰柒的“辰”,也是夜千星的星辰。但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也道:“辰。”
我扭头望去,发现他的眼神轻蔑又不可一世。
我还未说话,他已傲然道:“就你这一张娃娃脸,还当刺客,快回家去和布娃娃玩吧。”
说实在的,当时我的内心活动其实是该不该直接杀了他?
但理智压住了我,我叹了口气,道:“难不成你还会给布娃娃换尿布吗?”
他咬牙,威胁我:“小子,你要再多说一句,我让你好看!”
“不用!”我摆摆手,又说:“我认为我长得够好看了,不需要更好看了。”
本想让他哑口无言便是我的目的,谁知他竟反套路地直接上手。
我还未反应过来,已被他打住肩的一拳往后退了五六步。
我站住身形,本想上去干一架,忽听白老头叫我:“小七!你快点,家里出事了!”
“我靠,你叫狗呢!”我朝外面吼,“再说了,那干我屁事!”
——算了,宰相肚里能撑船,我无视那人,又走向登记处,道:“柒。”
“我也刻‘柒’。”
我一下皱了眉,侧脸望去,见他冷笑一声,然后还是那副轻蔑的样子。
我扭过头去,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