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一处陌生之地,最暖心的就是有人照顾了。
此刻,熊熊火光之下,我毫无形象地抱着一块刚烤好的羊腿啃,沾了一嘴的油。
“对了!”我嘟囔着说:“怎么称呼您啊?”
“我?老朽以‘墨’为姓。”
“墨老!”我乖乖地叫了一声。
“你怎么不叫‘墨老头’啊?”
我尴尬地挠挠头,“小辈还是识些礼数的。”我心里暗暗地想:白老头你等着,小爷回去就踹了你的大门!
“哦?”他笑了一声,不知念叨了句什么。
或许是肉有些咸了,我又从宝石中搬出那个小箱子,随手提了两瓶出来,手一甩便扔给了墨老。
但我并未立即动口,只因那阵阵入鼻的酒香与瓶身的三个字:辰谦酿。
“辰谦酿……”我的目光凝在这三个字上,一下子陷入了回忆:
本身便有着极高天赋的我自然不用拼死拼活地练功,在偶然发现白老头家竟有一间地下藏书室,且里面的书大多都对我胃口后,那里便成了我的常到之处了。
天天将一摞书报到树上的我自然是学会了不少佳句,但还是偶尔会在白老头面前闹出不少笑话,惹周围的侍卫发笑。
啊,前提是他们没有被我一下抹了脖子。
在又一次翻完人族所创的玄幻小说后,我便无聊了起来,目光偏向一旁的言情……
呃,那个,什么是爱?
对于连相思这种情感都没怎么感受过的我来说自然不会为看他们亲嘴为难(恶心)自己。
这时,我在最上方的书架上看到了一张泛黄的纸。